他們有的是實實在在的權利。
若魏琪隻是個喜愛聲色犬馬之人,那麼宮藍羽走她這一招,或許可行。
可是她卻忘了,魏琪是晟帝最信任的禁軍大統領,保護著晟帝的身家性命呢,又豈會是那等無用之人?
更何況他還是攝政王的人。
她雖是商戶子女,自小看的書也與男子並無區別。
魏琪就連喜歡她,都不忘和裴寂稟報,此等不糊塗的人,她自是欣賞的。
但是,這世上有很多事兒,可都比兒女情長來的重要。
她心悅魏琪,卻也實在不願為了他,活成一個‘後宅女子’。
“你且回去吧。”宮藍羽冷冷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月娘的思緒。
月娘道:“是。”
月娘離了公主府,上街買了些胭脂水粉這才回了魏琪的府邸。
今日見過宮藍羽之後,她忽而想與魏琪聊聊。
畢竟讓她一個從小掌家的商戶女裝什麼小白兔,也是裝得累了。
“月娘,你回來了?”
月娘笑了笑,道:“你知曉我是被宮藍羽叫去的。”
魏琪麵色不變,“我自是知曉的。”
月娘上前挽住他的手臂,“進屋說吧,我想與你談談。”
魏琪反手扶著她的腰,帶著她進了屋子,兩人依著窗邊坐下。
“月娘,你說吧。”
月娘放下手裏的東西,頓了片刻道:“我心悅你。”
魏琪忽而笑了出來,“我知道。”
“我不是你從前認識的那個樣子。月家十年前的掌家人便是我,我裝了那麼久也是想顯得無害些,讓你們覺得好掌控些,如此才可護著我的家人。
你也知曉,士農工商,商戶實在是鬥不過你們的。”
魏琪蹙起了眉頭,“哦?這些我們倒是不曾探查到。”
月娘站起身,點點頭,“因著我那弟弟根本是經商的料子,隻能讀書。家裏的大小事兒都是我一人決定。
與你相處了這麼些日子,我也明白你不是那等小人,你們答應的會護著我的家人,便一定會做到。
所以我便想著不與你裝了,咱們再處處,要是還能處下去.......”
魏琪看著好似換了一個人的月娘,無奈捏著眉心,“如何?”
月娘蹙著眉道:“哪怕還能處下去,日後我也不會就待在後宅為你打理什麼小妾庶子庶女的。我得出門,我得去守著月家的家業,去各地瞧貨,去談生意,去..........”
魏琪笑著站起身,拉著她坐下,“你就為了這兒?我還以為........”
沉吟良久,他又道:“你說的這些都不會是問題。”
因為日後的皇帝,會是個女子。
可是這話,他卻是不能說的。
月娘看向他那張好看的臉,眉頭蹙得更深了,“你別想著你長得好看,我便會對你死心塌地,若是對我不好,我也是不會忍的。”
聞言魏琪笑得整個人都在顫抖,從胸腔裏震出的笑聲,低沉好聽。
月娘紅了臉,瞪著他。
魏琪止了笑意,道:“我現在說什麼都不作數,日後你有很長的時間去看。你不必擔憂。”
“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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