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忍多年,終於殺了封樓鬱。而現在,我是地藏宮宮主。
好聽嗎?”
肖父紅著眼睛,整個人抖如篩糠,幾乎快要站不起來,“我的嫵兒....嫵兒....”
池嫵回過身,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若你不去查,咱們還可以父慈子孝相安無事兒的過下去。
查了又有什麼意思呢?知道這麼多,又是何必呢?”
下一瞬。
肖父重重的跪在地上,聲音裏盡是哽咽,“為父對不起你。”
池嫵嗤笑道:“你不必和我說這些,你對不起的是兒時的池嫵。你們生下她,卻不管她,不護著她。
十幾年來,她默默喊了無數次父親,總期待著第二日你便會來帶她離開那些地方,再殺了那些欺辱她的人。
可是呢?
後來,她便不再喊了。
你不會來。
在知道你忘了她,甚至娶妻生子的時候,我恨不得替她殺了你們......
她想怨你怪你恨你......可你隻是因著受了傷才忘了她.....”
她沉吟了良久,看向跪在地上幾乎快要因著心裏的沉痛而暈過去的肖父。
“罷了。父親,就這樣吧。”
她轉身走了,隻留著肖父一個人跪在原地。
維持了兩個多月的局麵毀於一旦。
池嫵覺得很煩。
很想殺人。
淚水使得肖父幾乎看不清池嫵的背影,隻能瞧著她越走越遠。
他腦子一片空白。
他不敢去細想池嫵說的話。
寒顫一陣陣襲來,他心底全是後怕........
若是他的嫵兒在那十多年裏,哪怕有一天,在那地獄裏堅持不下來,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
他這輩子再也不會得知他的掌上明珠經受了些什麼。
那些人,全部都該死!
他也該死。
他虧欠這孩子多年,原本想著拿自己的軍功給她換一個郡主的身份,或可給她一世的富貴......
可是,他的孩子哪裏需要這些.......
她兒時.....一定很害怕。
他哪裏配當她父親?
........
“夫君?你怎麼在這兒?”沈氏看見肖父跪在地上,連忙屏退下人快步走了過來。
她看到肖父緊握的拳頭裏滲出的血跡,心下一驚,小心的抬手覆了上去,“夫君........”
肖父緩緩站起身,麵上一片冷意,“替我吩咐下去,把李家村張氏母子的墳墓找出來,屍骨挖出來,每一塊屍骨分開一千裏,全部釘上轉魂釘!我要讓他們母子世世代代永為畜生!他們怎配為人?!”
這話他說的又急又快,話音一落,他用力的喘著氣,忽而又沉默了下來,聲音幾不可聞,喃喃道:“可是....封樓鬱我該去哪裏找?”
沈氏多少知曉一些這張氏母子曾對池嫵不好,隻覺得自己夫君是氣急了,她自是不敢不應的,又沒有聽清他後來的話,“夫君,你說什麼?”
“攝政王!他一定知道。”說完便站起身直衝衝外府外走去,那雙手的鮮血流了一路。
沈氏焦急的跟了幾步卻是實在跟不上。
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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