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再打自己一頓,也是好的。
“王爺,姑娘來了。”
裴寂回過神道。“請。”
宮憶安如今毒解了,整個人在祁大夫和裴夫人的精心照顧下養起來不少,鮮眉亮眼,冰肌瑩徹。
“晏回,我養了很久了,今日我想出門逛逛。”
裴寂道:“出門逛逛是好事兒,可是憶安姐,是否帶個人皮麵具更穩妥些?”
宮憶安笑道:“蕭管家把木雲指給我了,她端了一盒過來,待會兒我去夫人院子裏弄好就直接出門了。”
裴寂道:“嗯,憶安姐你放心去,你身旁的隱衛會一直跟著你。”
宮憶安道:“好了,我先去了。”
宮憶安一出門,木雲就上前抬手扶住她。
“姑娘,咱們是先回院子嗎?”
宮憶安道:“去夫人那兒吧,那兒近些。”
木雲頷首道:“是!”
宮憶安閑聊問道:“你怎會上人皮麵具?”
木雲解釋道:“當初是王爺為了給‘隱一’大人遮麵,讓奴婢特地去和祁大夫學的。”
宮憶安了然,無奈笑著打趣道:“晏回還真是.....小氣。不過就她那張臉是得好好遮遮。”
木雲由衷感慨道:“是啊,就是不知為何她竟這樣走了。‘隱一’大人性子很好的,蕭管家常去與她說話,她也會讓奴婢和他們一起喝茶。”
宮憶安點點頭,“聽聞她殺人很厲害?”
木雲道:“能從王爺隱衛營出來的,都不弱的。奴婢聽隱二提過一嘴,說是她進王府之後就從不練武,可是那武功怕是他們十隱衛全部人加起來也打不過她。
所以,王爺才時常派她去殺人。聽聞殺得第一個人就是晟帝身旁的周公公,隱一大人一個人把周公公頭顱割了放到晟帝龍床上了。”
宮憶安有些驚疑,打趣道:“她竟這樣厲害?不過,你竟然和我說這麼詳盡?不怕我對你們王爺不利?”
木雲笑道:“王爺交待了,姑娘如今身子大好,都是一夥的人。從前您病著不好讓您操心,如今可得讓您操心操心了。”
宮憶安眉角忍不住跳了兩下,“他也算得太盡了吧?我剛好些便要開始辦事兒了?”
木雲道:“姑娘身份尊貴,哪裏能閑得下來?”
聞言,宮憶安更無奈了。
真是閑得太久了,如今乍然要開始辦辦正事兒,真是覺得哪哪兒都不得勁兒。
兩刻鍾後,兩人上了街道。
宮憶安都記不清多少年沒有出過門了,那寒煙草是慢性的毒,不會怎麼樣,卻是是日日虛弱,連著說會子都會覺得累。
如今能出門上街,真真是瞧著什麼都是新鮮的。
“我許久不曾出來,現下都時興些什麼玩意?”
木雲道:“奴婢去打聽過了,如今風陵街的鋪子在京都可是賓客最多的,那裏賣的東西也很是新奇,甚至得排隊才能買得到。吃的,用的應有盡有。”
宮憶安點點頭,“我記得那兒也離王府不遠,咱們慢慢走著過去了。”
木雲道:“全憑姑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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