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憶安盯著池嫵的眼眸,有些不是很習慣的說道:“也是,他將來一定會一飛衝天,那身份肯定尊貴無比。你既然要走,想必身份也不是貴族中人,是配不上他的。”
池嫵無奈笑出了聲,眸裏帶了些瀲灩華光,“宮憶安,我可太配了,我殺人這麼厲害還能配不上?
我要走。是因為我有事兒要辦,若我事兒辦完了,再想起他,還是會再回來的。
畢竟,他長得真的很好看。”
宮憶安忽而笑了,“你倒是自信的。殺人厲害算什麼天大的好處?”
池嫵不置可否,盯著她的眼眸悠悠道:“你可是‘皇子’,別把自己心思憋死了,在這兒宅院又有何趣味?你說是吧?”
宮憶安心下一沉,麵露苦澀,而後猛的吐出一口血。
池嫵閃開了,好心的給她遞了一杯茶水。
囑咐道:“少喝些,今夜可沒人扶你更衣。”
宮憶安虛弱的躺了回去,“你說的是有理,可是怎麼我覺得更虛弱了?”
池嫵給她把了把脈道:“毒已解,虛弱也是正常,躺個三日便能試著起身了。”
宮憶安道:“你這便要走了嗎?”
池嫵挑眉問道:“那不然呢?等著他派十萬禁軍抓我?”
宮憶安覺得池嫵這人實在有意思,笑道:“那你慢走。也多謝你幫我解毒。”
池嫵擺了擺手便拿起鬼鳩,道:“走了。”
那真是一副十足十的瀟灑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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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時。
裴寂不安了一夜的心,實在抑製不住了。
“隱二,去把隱一叫來。”
隱二躬身道:“是!”
待隱二進屋宮憶安的院子,他頓時冷汗直冒,院子裏的隱衛全部不見了,祁大夫和那兩位侍女就躺在廊下!
他猛地跑進屋,瞧見宮憶安悠悠轉醒,這才鬆了一口氣。
“姑娘,你可還好?!”
宮憶安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隱二顧不上回答她,連忙顫抖著手去探祁大夫的鼻息。
他鬆了口氣,都還活著。
老邢聽聞祁大夫配置出解藥,也正好來觀摩,也被躺在廊下的人嚇了一跳。
“隱二!這是怎麼了?!”
隱二黑著臉道:“被人弄暈了。”
老邢連忙去偏房拿出銀針,把老祁和兩位侍女弄醒。
祁大夫道:“老朽這是怎麼了,為何會躺在地上。”
兩位侍女被這場麵嚇了一跳,顫抖著身子跪在衣裳,連叫饒命。
隱二穩住心神,道:“你們先閉嘴。祁大夫,您先去給姑娘把把脈。她也方才剛醒。”
老邢上前攙扶起他,祁大夫跌跌撞撞的進了屋,瞧見宮憶安麵色還好,略鬆了一口氣,又連忙給她把了脈。
祁大夫把著脈麵色越來越沉,又帶了一絲抑製不住的喜色,激動道:“姑娘的毒,竟然解了。”
宮憶安神色不變,道:“昨夜我瞧見祁大夫倒了下去,而後便也暈了過去,今晨才醒了過來,叫了侍女也不見有人應。這才又睡了過去。”
祁大夫臉一黑,忽而想到了鬼鳩,連忙忍著眩暈起身,踉踉蹌蹌的跑向偏房。
祁大夫瞧見桌上放鬼鳩的地方空空蕩蕩的,霎時被冷汗浸濕了衣裳跌坐在地上!
老邢跟隨祁大夫進屋,也麵露沉色!
鬼鳩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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