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時隔多年終於查到了陳晉的消息,那人或許可助王爺您收攏北疆兵權。他們不敢打草驚蛇,詢問您可要前往鶴州看看?”
裴寂道:“回信,下月本王前往鶴州。”
池嫵道:“是!”
而後就開始拿起桌上的空白信紙和毛筆開始認真的寫回信。
池嫵寫完吹幹墨汁,又問道:“王爺,信件交給誰。”
裴寂道:“隱二。”
池嫵走出屋子,交給了隱二。
隱二聽到了裴寂讓池嫵回信,他打開瞧了一眼,這一眼隻叫他想自戳雙目。
“你這什麼破字?!拿出去丟不丟人?!”
池嫵聳聳肩,“你的字再好看,今日王爺也是讓我寫。寄信去吧,小二。”
隱二朝著池嫵的背景猛揮了兩拳,又怒氣衝衝的傳信去了。
裴寂瞥了一眼池嫵,瞧著她坐了下來,才收回目光。
池嫵有拿起另一封信件念了起來:“王爺,今夜的宮宴,晟帝沒有派多餘的人守著,也沒有其他人手安排,想來相對安全。”
裴寂抬起茶盞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道:“嗯。”
池嫵晃了晃眼,他那手又白又長,骨節分明,甚是好看。
“你在看什麼?”
池嫵立馬收回目光,轉移話題道:“屬下在想今夜的宮宴,是隻有屬下一人隨您前往嗎?”
裴寂又‘嗯’了一聲。
池嫵點點頭,繼續念著信件,“王爺這一封信,寫的是您妹妹的消息。”
裴寂抬眸看著她等著她繼續念下去。
池嫵繼續道:“曾有一老伯在洛城那漂亮的女子和你妹妹的身影。離您妹妹丟失的青雲鎮足足一千裏。”
裴寂驀地蹙著眉心,“洛城?”
他問道:“可打探到地藏宮在洛城哪個位置?”
池嫵神色不變的念著信,“不曾,地藏宮實在隱秘,這麼多年也不曾參與朝中之事,硬是一絲線索也不曾透露出來。”
裴寂往椅背上一靠,不再說話。
———————
戌時三刻池嫵隨裴寂進了宮。
難得進宮之前,裴寂讓她去歇了一個時辰,池嫵沐浴了一番把自己的胸給纏得緊緊的,又在腰上纏了幾圈,貼上一個普通男子的人皮麵具。
裴寂瞧著坐在馬車裏這個‘陌生男子’,覺得有些頭疼,他閉上眼往軟枕上一靠,不想再看她。
也不知她是怎麼把胸前那一團鼓鼓囊囊的給弄沒的,聽她的呼吸,想必勒得慌。
池嫵實在沒幹過這事兒,這根本不是人幹的事兒,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及痛苦。
“你別喘了。”裴寂那聲音很不正常。
池嫵詫異的看向他,“不喘....那不就死了嗎?”
裴寂繼續閉上眼眸,不去看她,她一定是剛沐浴過,那身冷冽香氣更是明顯了。
裴寂破罐子破摔,原本想著既然自己總是想起這個女人,那麼叫來跟前放著總行了吧?以主子的身份,總不會太引起爭論吧?
可是如今叫到跟前,卻又控製不住的想靠近她,觸碰她,像在那幽州一樣。
他再一睜眼,眼底滿是墨色。
。您提供大神煙灰拌卷筒紙的妄折一枝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