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沒有靠得太近,隻道:“把人皮麵具撕了。”
池嫵沒動,腦海裏在思索著這事兒得怎麼辦?
裴寂上前一步,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撕了她的人皮麵具,而後整個人喘得更厲害了。
池嫵就那麼看著看他,眸色沒有一絲變化,凜然而清澈。
裴寂看向她的眼眸,愣了一瞬,忽而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這藥而瘋魔了……
一個人的眸色怎會同時出現一種令人敬畏的上位者睥睨天下之感,卻又純澈如新生呢?
可是裴寂的腦子已然混亂不堪了,他根本來不及去細細琢磨。
隻覺得這小寡婦這妖媚的臉勾人的厲害,那紅潤的唇更是...誘人。
他直接低頭湊了上去,池嫵正欲退開,就被他扣住了脖頸,繼續覆上了她的唇。
池嫵覺得這感覺有些新奇,就這等事兒在地藏宮是必學的,那些各種姿勢的畫冊子也瞧了不少,地藏宮進行刺殺或暗殺,總會用到女子爬床的招數。
如今自己體驗了一次那本子上畫的動作,也就溫溫軟軟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隻是在裴寂的唇湊到她耳邊時,她心底悸了一下,有了些更奇妙的感覺。
隻是這裴寂中了藥,很是猴急,直接就把池嫵抱著放在了旁邊的案桌上。
池嫵被他抬起了一隻腿放到了他的腰上,而後她想到,的確是有這個動作。
裴寂覺得心煩意亂,身下這人怎麼哪哪都能如此......讓人愛不釋手。
池嫵本想繼續略微體驗了一下,可是這人在自己身上胡亂演示也就罷了,竟然開始撩她裙子。
她覺得很不習慣。
隨後一掌劈暈了他。
她把人猛的推開,裴寂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震天響。
她慢悠悠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低頭睨了地上的裴寂一眼。
外頭的隱衛都因為裴寂那句要她解毒的話,所以都離得很遠。
她把人提到床榻上,直接拿出匕首割開了他的手腕,找了個花瓶給他接上。又給他往命門上紮了幾針。
她知道這毒怎麼解,可是王府裏給的醫書裏邊可沒寫!
她得想想怎麼編。
—————————
翌日一早,裴寂醒了過來。
屋子裏坐著池嫵,老祁和隱二。
池嫵已然換成平日裏的玄色隱衛服。
裴寂臉色慘白,連唇色都白了,他想坐起身,才起到一半就頭暈目眩摔了下去。
隱二連忙上前把他扶起來,“王爺,您的毒解了。”
池嫵立馬單膝跪地,“請王爺恕罪,屬下行了險招,致使王爺虛弱,請王爺責罰!”
裴寂覺得後腦很痛,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一個包。
“本王後腦為何會受傷?”
池嫵聲音沒有一絲起伏,道:“昨夜王爺欲圖對屬下行那歡好之事兒,可屬下心中隻有夫君,此事是萬萬做不得的,情急之下這才打暈了王爺,又沒扶住您,這才使您摔到了後腦。”
裴寂:..................
他因為這俏寡婦生的好,昨夜再加上中了媚骨絲,頭腦一熱說了讓她解讀,行為放蕩了些,他的認的。
可是他腦子沒壞,現下還清楚的記得昨夜兩人雙唇相觸碰之時她可是沒動的。就連在那案桌之上她也是沒動了。
再說他雖沒碰過女人,可是也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他還得他吻上她耳垂之時,她那略微戰栗的身子。
所以說,何來的情急?自己明明是控製著慢悠悠的來,而後就被一掌劈暈了。
。您提供大神煙灰拌卷筒紙的妄折一枝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