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狀?幾個意思?說清楚一些。”
撲街的,入夥發財還要交個毛的投名狀,以為自己是梁山好漢。
“拜托,我隻是線人,又不是大圈幫的,我去哪了解那麼清楚。”
“我和黑狗約了明天早上9點聯係,還是在這裏,你到時候早點來,到時候自己見機行事啦。”
廖萬說完就打算起身走人。
要不是被姓文的王八蛋抓到了把柄,這次不做事,就會被那王八蛋釘死,誰想摻和大圈幫悍匪的事情。
看情況吧,情況不對,就立馬卷鋪蓋跑人。
“有開車來不?”陳凡淡淡的問道。
“額,有。”廖萬不知道陳洛想幹什麼,但考慮到剛才陳洛暴揍黃毛時的凶狠,還是老實的回答。
“走,去你車上聊聊發財的事情,順便把投名狀交了。”
見雞行事就會,聽別人的命令見機行事就不行。
陳洛說著順手拿過了廖萬放在桌子上的萬寶路和打火機,點燃一支後,把煙揣入口袋慢悠悠的走下樓。
現在交?這死撲街想幹什麼?
幹,這衰仔看著就不靠譜,不能把身家性命賭在他身上。
不行,今晚就聯係船跑路。
混了這麼久還能四肢健全,平安無事,廖萬就是靠著對危險的直覺,一次次躲開危險。
自從今天見到這撲街之後,廖萬一直莫名的心驚肉跳。
“唉,飯錢還沒付。”
廖萬邊走邊規劃的今晚跑路的事情,就聽到後麵的餐廳夥計喊道。
“幹,順我煙還吃白食。”
“頂你個肺,你怎麼不叫他付啊?”廖萬不忿的對著夥計抱怨。
“他凶啊。”
“幹,老實人就該被欺負啊。”
憤憤不平的付完賬,更堅定了連夜跑路的想法。
不管這衰仔想做什麼,先應付過去再說。
“呼。”
兩人坐到停在路旁的馬自達上,陳洛吐了口煙問道,“知道東星巴閉的老巢不?”
“你想做咩,剛打了他的小弟搶了他的錢,你還要找他陀地做咩。”
巴閉,東星的大底,還和洪興銅鑼灣摣fit人靚坤是結拜兄弟,這撲街剛得罪了巴閉,就要去巴閉的陀地是想找死?
陳洛丟掉煙頭,也不說話,就直直的看著廖萬。
“不知道。”
廖萬被看的心裏毛毛的,不敢和陳洛對視,扭頭看向車窗外。
巴閉的陀地廖萬還真就知道,之前由於手頭緊,還去巴閉的借貸公司借過高利貸,有一期還不上款,還被打到巴閉的陀地去暴揍了一頓。
但這並不妨礙現在說不知道,鬼知道這撲街想做咩。
他現在隻想趕緊應付走陳洛,立馬回家收拾東西跑路。
“嗬,那就等著。”
見廖萬不想說,陳洛不置可否又點了支煙,扭頭看向窗外來來往往,穿著清涼的靚女,見到“大波浪”的還有閑情吹起了口哨。
就這麼等了有十幾分鍾。
“嘎吱,嘎吱。”
廖萬摸不透陳洛到底想做什麼,心裏不耐煩,剛想說自己要有事情先走,就在看到斜對麵的黃記餐廳門口急停下兩輛麵包車。
車上下來十幾個矮騾子,個個抄著家夥衝進了餐廳內。
做了線人好幾年,還沒有被旵全家,廖萬也是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