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就瞧著方才已經氣息全無的人,心口一點點起伏。
“人,人救回來了?”
“天老爺啊,死人她都能救活!”
驚歎聲裏,寧王憤怒的吼聲傳開:“宋姝婉,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彼時暗一已經後退,恭敬的立在輪椅後方。
寧王抓著胳膊,瞧著臂彎上的金針,想拔又不敢擅動。
他可是瞧見了宋姝婉施針的本事,若他擅動出了問題,不就成了旁人砧板上的魚肉?
宋姝婉不卑不亢的行禮:“請王爺稍安勿躁,臣婦這就給您取針。”
待金針取下,寧王陰鷙的眸子落在宋姝婉麵上。
“你很好,非常好!”
明明是誇讚的話,但六個字裏卻滿是殺氣。
宋姝婉輕輕一福,對其中的殺意恍若不見,自顧自退到了裴寰身後。
寂靜中,溫宜修從側邊上前:“王爺,這場比試該結束了。”
鄭誠守治人險些把人治死,還是由宋姝婉托底,如此已經沒有比試下去的必要了。
寧王盯著宋姝婉,冷笑說:“如何就要結束?這次是宋姝婉贏了,可別忘了,還有後續的調養複原呢。”
此話一出,周遭皆是嘩然,便是鄭誠守,此時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王爺,這次比試……”
寧王一個眼刀過去,鄭誠守立時沒了聲音。
就在這時,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
“草民,草民不想治了。”
青年掙紮著側過身,哀求的眼眸落在宋姝婉身上。
“草民方才,方才有眼無珠,誤把珍珠當魚目,得罪了世子妃之處,請世子妃見諒,但這比試,草民不願再摻和了,求王爺給草民一條生路。”
一條生路!
這四個字,像是耳光重重打在寧王和鄭誠守臉上。
鄭誠守咬牙,撩起衣角下跪:“王爺,這次比試是臣輸了。”
他自己認輸,寧王便是再想堅持下去,也得顧慮到沒有人看診的情況。
“哼!”
良久,寧王甩袖離去。
鄭誠守垂眸,起身時踉蹌了一下。
“這兩個病人,就由世子妃費心了。”
他轉過身,離開的步履裏帶了幾分蹣跚。
一場比試開始的矚目,收場卻潦草的叫人難以言喻。
宋姝婉收回視線,就聽溫宜修問:“世子妃方才指點鄭大人的言語十分利落,可是之前就看出了陳山的問題?”
陳山?
宋姝婉看了眼青年,頷首道:“不錯,他出現時眉頭緊皺,麵容慘白,又緊捂著心口,應是有心絞之症,可又呼吸艱難,後背應該也發沉吧?似有重物擔在肩上,對麼?”
前麵的話,宋姝婉是對周圍說的,而到了後麵,則是看向了陳山。
陳山半捂著心口,麵上滿是驚詫:“您,您怎會知曉?還有那癲癇,你是如何判斷出的?”
宋姝婉淡淡地說:“望聞問切乃醫術之根本,你的情況,我一眼便瞧了大概,至於你有癲癇,則是我根據你衣服上的磨損之處判斷出的,那些地方與患有癲癇之人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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