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繼小小年紀,性子未免太過歹毒。”
裴繼的哭聲還在繼續,侯爺哄他,竟沒機會出來。
裴寰稍稍側頭,語氣淡漠:“先帶這小廝回去。”
言下之意,竟是不管侯爺了。
宋姝婉略有猶豫,又見裴寰是真的不在意,便沒有多言,推著輪椅回了院子。
屋中,侯爺實在哄不動裴繼幾句,隻能叫侯夫人來哄,仆婦上前將看見的一幕說了。
待聽見宋姝婉挖了小廝的眼,侯爺勃然大怒:“好一個毒婦,下手竟如此狠辣!”
侯夫人眼眸微閃,她本想著讓侯爺對付裴寰和宋姝婉,又怕事情牽扯到自身,特地躲開。
沒想竟然被她兒子攪和了事情。
不能這麼算了,裴寰和宋姝婉絕不能過的那麼自在。
餘光瞥過正無能狂怒的男人,侯夫人故意說道:“聽宮中傳出的消息,那宋姝婉醫術極高,連太醫令都解決不了太後的頭風之症,她都能治,這假以時日,她的醫術傳遍京城,豈不是叫那些尋常百姓都能讚歎定遠侯府?”
她一拍手,驚喜地說:“哎呀,這可是好事呢,就是那定遠侯的位置,怕是就沒法給繼兒了,也是,繼兒到底不是元妻所生,他……”
侯爺回過頭,眸中滿是壓抑的憤怒:“不是元妻所生又如何?我亦不是元妻所生,照樣做了這定遠侯,老子不給位置,他就休想比過繼兒,宋姝婉會醫術是麼,嗬,我就替他們好好謀劃一下!”
清風院,宋姝婉單手托著臉頰,眸中水光瀲灩。
“也就是說,侯爺偏寵裴繼,也有部分原因在裴繼不是元妻所生之上?”
裴寰頷首,微微抬手。
暗一迅速將茶盞塞過去,又利落後退。
啜了口茶水,裴寰麵上浮現嘲諷:“於他而言,這是公平。”
宋姝婉垂眸,公平可不是如此作用。
“不提掃興之人,聽聞京城明日有個詩會,以詩會友熱鬧的緊,世子可要……”
她未說完,就見一個暗衛從天而降,恭敬跪到裴寰右側。
“世子,溫公子的信。”
裴寰巍然不動:“念。”
暗衛展開請柬,念出其中內容:“明日午時溫府設宴,且來捧場。”
宋姝婉眼眸微凝,京城中姓溫的隻有一家,便是當朝太傅溫倫,暗衛口中所說的公子,應是大公子溫宜修。
“世子可要去瞧瞧?”
裴寰不答反問:“你可想去走一遭?”
成日呆著十分悶,宋姝婉自是想出去轉轉:“何時走?”
“午時。”
這是,刻意拖延到的時間?
宋姝婉微微一笑,替裴寰續滿杯中茶水。
“那我便候著了。”
次日,宋姝婉替隨裴寰做了藥浴與金針,又將人移到了床榻上。
正用火燭給金針消毒,侯府管事急匆匆趕來:“府外突然來了一大群人,說是要見,要見我們侯府的世子妃。”
宋姝婉抬眸,慢條斯理的將烤過的金針放好。
“可有說為何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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