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朕傳召,不得入宮。”
回府的馬車上,裴寰倏地伸手,在宋姝婉驚訝的目光中,準確的點在她的眉心。
“世子這是,能看見光了?”
裴寰側頭,一言未發的頷首。
宋姝婉心下愈發驚訝,裴寰恢複的太快了,與她所想的進度完全不符。
莫不是,裴寰身體有情況?
“將手腕給我。”
裴寰配合的伸出手。
宋姝婉診脈,眉心擰起一股細細的皺褶。
裴寰的身體很好,並無她所想的異常情況。
“你近日可吃了別的藥?”
“沒有。”
絲滑沉穩的男聲劃過宋姝婉耳畔,她揉了揉眉心,決定等回府後再做排查。
這時,裴寰提及她在太後麵前的那番話。
“話說的可以,但你不夠克製。”
宋姝婉眉頭輕揚,語氣略帶輕快:“我知曉你是何意,不過我那般言語,是篤定了你在旁,皇上便不會動我。”
那本就是太後想岔了,皇帝不可能允許形勢再變下去,所以他一定會息事寧人。
事實上,皇帝也確實那麼做了。
不過太後發病,倒是給原本十拿九穩的局麵埋下了禍端。
“皇上那邊,怕是遷怒了你。”
裴寰微微一笑,指尖搭在車窗上:“皇上是明君,他不會因此胡亂遷怒,不過太後的頭風,你可有治療之法?”
“有。”
宋姝婉吐字如釘,正欲細說,馬車忽而停下。
車內二人正覺奇怪,暗一的聲音自車外傳入:“到侯府了。”
原來是回了侯府。
宋姝婉收斂心緒,片刻後推著裴寰進了府。
誰知沒幾步,一個仆婦行來,攔住了幾人。
“世子,世子妃,侯爺請兩位去趟青竹園。”
青竹園,是侯府侯爺與侯夫人住的主院。
宋姝婉垂眸,彎下腰湊到裴寰耳邊低聲說:“來者不善啊,世子。”
裴寰的眸子落在前方,任由她說話時的呼吸打在耳畔,語氣平靜地說:“閑著無聊,瞧瞧猴戲也不錯。”
好毒的嘴。
宋姝婉瞥見仆婦變化的臉色,淺笑著推輪椅往青竹園走去。
甫進門,一個茶盞便飛了過來。
裴寰未動,他身後的暗一卻利落拔劍,直接將茶盞劈成兩半,“砰”的一聲,茶盞連著茶水迸濺了滿地。
侯爺抓著藤條,看了眼地上的狼藉,惱怒的用藤條指著二人:“裴寰,宋姝婉,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敢頂著侯府的名義在宮中放肆,敗壞我侯府的名聲,給我跪下!”
時間流逝,宋姝婉站在原地沒動,裴寰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如此,侯爺被激的跳起:“你二人想上天嗎?我告訴你們,在這侯府做主的人是我,你們還沒……”
“砰”的一聲輕響,裴寰抬起手,一個被捏碎的茶蓋掉落在地。
他緩緩開口:“能做這侯府主的人是誰我不管,但你……憑的什麼在我這兒跳?”
周圍響起一片抽氣聲,隨之而來的便是寂靜。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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