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太醫令鄭誠守不屑的望著宋姝婉:“一個女子也敢在此吹噓醫術,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太後娘娘,此女欺世盜名,必定會壞了定遠侯府的名聲,必要嚴懲。”
底下的嬪妃雖覺奇怪,但見太後震怒,對那跪著的定遠侯世子妃亦訓斥指責。
“太後娘娘鳳體珍貴,如此宵小,必要讓她知曉疼了,才能長點記性。”
太後越聽越惱火,到得此時,立時揮手讓女官按住人:“給哀家掌嘴。”
“住手!我看今日誰敢動她!”
突然一聲怒喝傳來,隨之而起的是一陣木輪滾動的聲響。
眾人望去,眸中皆閃過晦暗不明之色。
來者,是皇上與定遠侯世子裴寰。
太後擰著帕子的手落在側邊扶手上:“定遠侯世子好大的威風,在這慈寧宮中,當著哀家與皇上的麵竟也敢如此張揚,侯府就是這麼教人規矩的嗎?”
裴寰眸子直直定在太後身上,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瞧不見了,但對著那雙眸子,卻還有種從心底生出寒意的感覺,恍若置身寒潭。
身負戰神之名的人,便是廢了,也依舊恐怖。
皇帝輕咳一聲,衣袖輕揮,到了太後身旁:“母後,究竟發生了何事?”
太後冷哼,叫女官講述緣由。
“皇上,此女冒充他人,欺世盜名,且那般斷言,實乃不忠不義之人,便是定遠侯世子妃,也當嚴懲,以儆效尤。”
女官話落,鄭誠守上前,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義憤填膺。
皇帝眼中閃過玩味:“你怎知她是冒充的?”
此話一出,周遭皆陷入寂靜,皇上此言何意?
莫不是,其中還藏了什麼內情?
鄭誠守淡然道:“太後娘娘身邊的女官,方才已經說清楚了。”
皇帝搖頭,擺手讓宋姝婉起身,又道:“你等都退下吧。”
“是。”
周遭嬪妃行禮,正欲退出慈寧宮,太後開口:“哀家瞧著,她們都該留下來才對,也好叫所有人都瞧瞧,定遠侯府究竟娶了個什麼貨色。”
她說的鄙夷,繞是宋姝婉性子平和,自認能忍,此時亦被激起了火氣。
便是太後,也不能如此汙蔑貶低她。
“太後娘娘口口聲聲說臣婦欺世盜名,絕口不提臣婦替您診治之事,甚至還扯出臣婦的出身,敢問太後,您是憑得什麼下的決斷?就憑臣婦是定遠侯世子妃嗎?”
“若是如此,那臣婦瞧見熟人,是否都能因為那人的出身而做判斷?”
“放肆!”
宋姝婉話且落下,太後便拍著扶手而起,慍怒的眸子掃過她,心口急速起伏。
“你若行得正坐得端,如何養遮掩麵容?內宅女子不安分守己,你學的哪門子醫術?怕不是連清白都……”
“太後娘娘請慎言。”
裴寰開口,平靜的聲音裏帶著壓迫。
太後反應過來,臉色驟然變化。
周圍的嬪妃移開視線,宮人紛紛低頭,皆是寂靜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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