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鍾柔的臉被抽得歪到了一邊,裴寰冷冷地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現在隻是罰跪,鬧到皇上麵前,你就該被打板子了。”
鍾柔嚎哭的聲音響起,丫鬟們連忙拖著鍾柔往外走。
信國公夫人焦急地站起身追了出去,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宋姝婉一眼。
這一次回門,不歡而散。
但是,宋姝婉的心情確實愉快的。
在回府的馬車內,裴寰倏地開口:“待本世子腿腳好些,帶你回你家看看,再去拜訪你的族中親眷,也好叫你沒那麼孤單。”
微風拂過,馬車的車簾被輕輕吹起一角。
宋姝婉隻覺得眼眶發燙,她沉默了片刻,重重地點了點頭,展顏一笑:“好。”
馬車停在定遠侯府,二人一起回院。
穿金戴銀的侯夫人遠遠看著,圓溜溜的杏眼裏含著一抹怪色,笑道:“這元妻生的世子就是有能耐,殘廢了也不安分,新婚竟是蜜裏調油啊。”
一個時辰以後,暗衛在院門稟告道:“世子爺,世子妃,夫人娘家的庶女來了,說是來拜見世子呢。”
“嗤。”裴寰搖了搖頭,譏諷地道,“她也就會這點下作的本事。”
寧姝婉伸了個懶腰,身姿曲線驚心動魄,她笑眯眯地道:“你養傷吧,我去會一會她。”
“見過世子妃姐姐。”
康杏兒穿著一襲水紅色的長裙,端的是妖嬈嫵媚的模樣,行禮的時候前胸露出一片雪白,一看便是小娘養的做派。
不僅如此,康杏兒的腰間係著一隻寶藍色的香囊,那隻香囊散發著一股清甜卻又古怪的香氣,很是幽微,若不是學醫之人定然發現不了其中的怪異。
寧姝婉心下了然,與她在湖畔漫步單刀直入地道:“我見你也是豆蔻年華,實在是不必做了人的刀子,到時候捅傷了你自己,劃不來的。”
“姐姐在說什麼呀?”康杏兒迷茫地問。
“見你伶俐,原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不想也是個糊塗的,你以為夫人是給了你一樁好歸宿嗎?做夢。”寧姝婉語調冷寂,淡漠地道。
自從她家中失勢進了國公府,看的宅鬥還少嗎?
這點伎倆,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康杏兒誠惶誠恐,驚慌得像是一隻小白兔,道:“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姐姐,姐姐竟是這樣誤會我……”
見她油鹽不進,水米不吃,寧姝婉的耐心也宣告見底。
她挑起秀眉,遠山黛般俏麗的眉目間滿是譏諷。
道:“好,既然你是來拜見世子的,那先去廂房等候吧。等世子洗漱更衣完畢,自然會去見你。”
康杏兒喜上眉梢,隻覺得是自己的演技太好,將寧姝婉耍得團團轉。
“是,太子妃姐姐!”她用力地點了點頭,輕輕地捏緊了腰間的香囊,跟著丫鬟往廂房走去。
寧姝婉注視著她的背影,眼神幽微而又漠然。
後院,草長鶯飛的花園裏集結著不少貴夫人,夫人們圍著侯夫人,不住口地誇讚著。
“這次賞花宴,還得是姐姐舉辦才能有如此風光。”
“是呢。”
倏地,一個丫鬟走了過來,很是倉皇地道:“夫人,不好了,世子爺和……和……在廂房裏……”
花園內一瞬間鴉雀無聲,貴眷們都愕然地用帕子捂住了口鼻,但是眼神卻逐漸變得好奇火熱了起來。
侯夫人眼裏閃過一絲冷漠和惡毒,她故作吃驚地道:“還有這樣的事?真是蒼了天了!本夫人是斷斷不信的,還不快領路!”
很快,安靜的廂房被推開了門。
“吱呀——”
康杏兒倚在椅背上,整個人軟得就像是一灘水,瞧著我見猶憐,頗有幾分姿色。
她聽見聲音,立刻臉紅心跳,柔弱無骨地撲了過去,口中輕聲喊道:“求世子爺憐惜小女……”
康杏兒大膽地抱住來人,卻覺得手感好似十分不對。
正在她腦中混沌中之時,一道女聲驚雷般地炸響。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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