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周斂不順眼,她已經連續好幾天沒回周家了,而自己又對他避而不見,借著工作來告知自己,的確沒什麼問題。
於是宋辭微微頷首,很快回答:“我知道了,你定個時間,我會去的。”
宋辭對周斂無話可聊,但麵對向親女兒一樣寵著自己的周母,她不願生分。
聞言,周斂從喉嚨裏擠出聲沉悶的應答。
兩個人相視無言了很久。
感受到空氣沉寂下來,宋辭覺得手臂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她到底為什麼要和前夫一起坐在會議室啞口無言?
想到這,宋辭起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那今天就說到這兒吧,合作短時間內不會出什麼問題,你放心——”
她的話淹沒在周斂突然的動作下。
他緊跟上宋辭的腳步,長臂一揮,輕易地將她手腕拉住。
宋辭腳步頓了下來。
兩個人站在落鎖的門前,一前一後,又是很久的沉默。
宋辭不知道他想做什麼,掙也掙不開,幹脆往回站了站,沒好氣的問:“幹什麼啊,周大總裁?”
她現在越來越搞不懂周斂這個人了。
明明看著冷淡無情,卻招惹女人無數,吃著碗裏的惦記著鍋裏的就算了,現在還和自己的前妻在這兒拉拉扯扯。
宋辭等了很久,還沒等到他開口,皺著眉頭使勁一掙。
“啪嗒。”
這次掙開了,周斂的話跟著落下。
“宋辭,你還記得我們簽的協議嗎?”
一句問話,讓宋辭眉頭擰的更緊:“記得,我再也不理陸行之的追求,你多給我讓利。”
有利於她的不平等條約,宋辭記得自然清楚。
自從上次被迫給陸行之發了自己喜歡周斂後,那個活潑開朗的小弟弟再也沒有自討無趣,偶爾還會因為工作閑聊幾句,但最後話題也都定格在宋辭嗯嗯哦哦的敷衍回複裏。
笑話,她可不想丟了掉餡餅般的巨額利潤。
周斂很深的看了她一眼,臉上仍舊是波瀾不驚的神色,站的離宋辭近了些。
頓時,宋辭嗅到了股濃烈又不刺鼻的淡淡香氣,似乎是周斂經常在車裏噴的那款香水。
男人站在她麵前,麵容硬朗,聲音卻刻意放緩。
“那我們再簽一條,如果我有需求,你得履行妻子的義務,利潤你開。”
這短促的話語,砸的宋辭暈頭轉向。
她不可置信的瞪著周斂。
“周斂,你是不是有錢沒地方花?”
她不明白,周斂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聽見她揚起的聲調,周斂慢條斯理的點頭:“我的確有錢沒地方花。”
宋辭啞口無言,卻根本沒理由拒絕。
他口中的妻子的義務,大概就是必要時見家長,見客戶做女伴等。
對應的,自己卻可以獲得想要的巨額利潤,很明顯是一門穩賺不虧的生意。
短短幾秒,宋辭把所有可能性在腦袋裏過了個圈兒,這才試探性的開口:“妻子的義務,不包括跟你睡吧?”
她問的認真,周斂沒忍住勾了勾唇角。
他索性將人壓到牆角,緊貼著她瞬間緊繃的耳朵,低聲廝磨。
“如果你想的話,這可以是另外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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