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瓷氣得臉都白了,一臉梨花帶雨委屈巴巴地看著江宴和,結果江宴和完全沒理她,眼神都落在黎昭身上。
裴青瓷咬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黎昭,轉身就走了。
江宴和低聲道:“熱搜的事情,你去處理一下。”
“好嘞老板!要不要順便買幾個裴青瓷的熱搜……哎呀別打別打,我馬上滾!”
周閑麻溜滾了。
大師們很快就布好了做法的香爐。
符篆大把大把灑了一地,比人還高的紅燭擺了一片,法器齊飛,經文聲潺潺,一時間整個院子裏都是做法的聲音。
平寧村相當熱,泥土都幹成了一塊一塊,一腳踩下去直接變成粉末。
一場法事下來,大師們個個都汗流浹背,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謝斯川問道:“師兄,怎麼樣?”
謝斯川的師兄是現在炎國最大的道館青蓮觀的觀主,修為非常高,一般的法事都請不到他出手。
“難說啊。明空大師看呢?”
他身邊的明空大師跟著搖搖頭,一臉神色凝重,盯著遠處的山。
山已經成了枯山,山上的樹木草石都成了一片粉末,就連蟲子的屍體都很少看到。
鄭無極找了個小馬紮坐在黎昭身邊。
“那位道長是青蓮觀觀主,應天真人,那位師父是崇安寺住持,明空大師。”
鄭無極對黎昭的態度可以說得上是和藹。
一個穿著無極道衣袍的道士見鄭無極這樣,臉上帶著止不住的嘲笑和譏諷。
“師兄,莫非你現在換口味了?看上這個小姑娘?我看人家也看不上你啊。”
鄭無極神色嚴肅,怒斥了一聲。
“於穀!黎昭小姐是我請來解決旱魃這件事的,你別亂說話!修道之人,怎可汙言穢語?”
聽了鄭無極的話,一群大師的目光都落在了黎昭身上。
於穀仰天長嘯,都要笑背氣了。
“哈哈哈哈師兄,你真是老糊塗,這個小姑娘連旱魃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吧?你還指望她來解決旱魃?笑死個人了!師兄啊,我知道你一心修道,但也要修一下腦子啊,別什麼人說點話,你就相信了。小心晚節不保啊師兄哈哈哈!”
鄭無極多少有點覺得丟人。
對黎昭道:“這是我師門的師弟,一向和我不和,之前特殊部門的位置他也想要,就是上麵沒看上他。”
黎昭無所謂地點點頭。
“福德宮塌陷,命宮黑氣縈繞,太陽穴突出,他命不長了,我犯不著和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生氣。”
聽了黎昭的話,鄭無極也有點震驚。
雖然他和於穀一向不和,但是這也是他師弟,聽到黎昭說他命不長,鄭無極也心下駭然。
於穀往後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
“你胡說什麼!本道長修行的無極道,壽數百年不是問題!師兄,既然你找來的小輩這麼無理,那就休怪師弟我今天不客氣了!”
他手上憑空出現了一把銅錢劍,寒光一閃,對著黎昭就直接刺了過來。
黎昭倒是沒出手,鄭無極很快就擋了過去,兩把一樣的銅錢劍在空中碰撞,發出一片轟鳴聲。
“師兄!你居然對我出手!”
鄭無極沒說話,長劍一挑就打飛了於穀手上的銅錢劍。
那把銅錢劍,直愣愣地插進了一個桃木樁內。
“師兄!我就不相信,你喊來的這個小丫頭真能動得了旱魃到時候丟人的還是師兄你!”
鄭無極負手而立,淡淡道:“不勞費心。”
於穀氣得咬牙,又打不過鄭無極,隻好退了回去。
他淬毒的目光一直落在黎昭身上。
於穀悄然摸出一張符咒,催動咒語,一道白光就對著黎昭的麵門而去!
“臭丫頭!這回非要讓你直接死在這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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