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業詡的體質就不錯,再加上後世特種兵的那種精氣,幾天調養下來體力和精神都恢複的差不多了!
雖然前任李業詡從小練武有一副不錯的身胚,但離後世在特戰大隊時的體質卻是差很多了!李業詡琢磨著該如何進一步改善體質,想想得給自己製定一個計劃,把後世特種兵的體能鍛煉方法和唐時一些技巧性的武術訓練結合起來,負重跑、遊泳、啞鈴、拉力器等是鍛煉體能的最好方法,但一些器械現在沒有;射箭、騎馬、馬上騎射、馬上槍術、劍術這些都是冷兵器時代一定要精通的武藝,特別是馬上功夫,在這個時代,馬匹還是主要的快速交通工具,馬術也是武人們必須掌握的最基本的技能,冷兵器時代戰場上快速突擊也是靠馬。後世的李業詡基本沒有碰過馬,先練習好馬上功夫是上上道,不然即使是上了戰場,也隻有被人砍的份!
李府後院有一個很大的練武場,有很多兵器,刀、槍、槊、箭、弩一應俱有!李業詡還看見有幾隻石鎖,大小各不相同,倒是個練習臂力的好東西,可以替代現在沒有的啞鈴、拉力器!李業詡叫雲兒用粗布縫了幾個沙袋,以便正式恢複體能訓練時可用作負重跑的工具!遊泳好像在府裏不行,總不成跳到園子的水池裏遊上半天,不被府裏人當成瘋子才怪!隻能是出城去才行!
李業詡和他的這個二弟李業嗣已經混的很熟了,到底是血脈相連的兄弟,李業詡沒有一絲陌生的感覺,李業嗣有事沒事都喜歡跑過來找李業詡。李業詡有些納悶,象李業嗣這個年齡,應該是到學館上學的時候。一問之下,原來是李業詡受傷間,母親王氏怕李業嗣也出問題,就沒讓他到弘文館上學,在家幫忙照看一下李業詡。
這天晚飯時,母親王氏終於禁不住兄弟二個不停的磨蹭央求,同意明天開始再讓李業詡騎馬,但是隻能在府裏的練武場騎,不能出府。那天騎馬墜崖的事還是讓王氏心有餘悸!兄弟倆有點鬱悶也隻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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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在雲兒服侍下李業詡梳洗好後,快跑著出了房門,雲兒在身後一再叮嚀著要小心!
快出院門時,李業詡回頭看看,雲兒竟然還倚著門癡癡地看著他!
自從那天祖母張氏說了到明年讓李業詡把雲兒收入房中後,雲兒在李業詡麵前多了份羞答答的神情,常常心不在焉地沉思,更愛臉紅了!對李業詡的照顧也更體貼了!李業詡本就不討厭雲兒,丫頭的這一份柔情也讓李業詡對她更多了份好感和喜歡!也隻是喜歡,還沒到想娶她的地步!後世的愛情觀念還是左右著李業詡的感情!而這時候的婚嫁,更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業詡也知道自己都不一定有選擇的權利,隻是他還沒有娶妻生子的想法,所以也不願現在多去想這些事!
唐時法律規定一定品級的官員可以有一定數量的妻妾,這雲兒出身低微,最多也隻能作妾室,正妻還是講究門當戶對的!
在園門口遇上興匆匆趕來的李業嗣,兄弟倆來到馬廄,最先恢複訓練的定是馬術,出門出城都是要騎上這玩意兒,如果人家知道李靖的孫兒摔了一次後連馬都不會騎了,估計半個長安城的百姓會笑掉下巴!
李業詡原來的坐騎在上次墜崖時摔死了,幸好李府供養的馬匹夠多,好馬也不在少數。李業嗣陪李業詡一起挑了匹看起來挺溫順的通體白色的馬。
咱現在還沒到騎烈馬的時候,等咱騎術精進了,再要匹脾性暴烈點的馬才能與自己相配,李業詡吋道。
一念間,李業嗣已經在催李業詡上馬了。
提韁,踏鐙,跨鞍,上馬,竟然是很自然,絲毫陌生的感覺都沒有。一抖韁繩,馬兒就放開四蹄跑開了,邊上的李業嗣在大叫,“大哥,你身體剛好些,不要跑太快,你跑慢些…”
練武場挺大的,但跑起馬來還是顯得小了,要想跑的過癮還是得出城去才行,跑了幾圈,也就歇了!
牽著馬走回馬廄時候,李業嗣小聲問李業詡,“大哥,你騎馬技術在整個長安都算不錯了,那天怎麼會控製不住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