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容荻帶回來的兩人,一人叫三安,一人叫和平。
再帶回他們的當天夜裏,慕容荻就發現了一件事。
那個叫做三安的人,長的雌雄莫辨帥氣十足的人,一米八大高個還有肌肉的人,竟然是個女人!
三安的臉紅撲撲的,不要和和平睡在一個屋,和平表示很無辜,在知道三安是個女人的時候,他比任何人都要震驚,臉上還帶著顛覆三觀的混亂感。
倒是霜兒笑的一臉慈愛,然後領著她去了其他空閑著的屋子讓其住下。
之後,他們就過上了吃飯睡覺逗孩子的日常。
就是偶爾會收到來自蔣丞的死亡凝視。
因為知道三安是個姑娘,慕容荻也對她沒有了什麼男女之間的顧忌,和霜兒一起出門逛街的時候,還經常把她給戴上,剩下和平待在宅子裏遛兩隻已經長大不少的小白虎。
蔣丞看著三人親密的舉動,臉都糾結成一團了。
主子怎麼還不來!
上元節這夜,慕容荻心血來潮拿了幾張麵具,一張戴在了自己的臉上,一張遞給了霜兒,還有一張是個花狐狸的麵具,慕容荻起了逗一逗三安的舉動,特意親密的踮起腳尖,親自為她戴上。
然後如願的看到了三安通紅的耳朵。
“你這麼害羞,是怎麼在塵煙館待了那麼久的?”慕容荻好笑的問,因為四周人多,她是湊近了問的。
在外人眼裏,兩人就如同親上去了一般。
三安撓了撓頭,“就她們說,就喜歡我這樣……”
然而她的話剛剛說完,一個身影猛地將兩人分開,楚夜寒一張滿是怒火的臉出現在慕容荻的眼前。
慕容荻一愣,“你怎麼……”還沒有說完,她就被對方猛地一扯,將人直接拽走。
“喂!你幹嘛!”三安見狀要追上去,卻被緊緊跟在他們身後的蔣丞拉住了。
慕容荻被楚夜寒一路拽著,終於在河流旁人煙較少的大樹下停下。
他鬆開了慕容荻,回頭,目光直直的看著她,眼神裏飽含憤懣。
“慕容荻。”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這三個字。
“你就這般等不得孤?”
“我憑什麼等你?”慕容荻反問,這人當了一段時間的太子,連稱呼都變了。
帝王無情,既然最終都是要登上皇位之人,他們還是今早斬斷比較好。
“對了,既然你來了,讓蔣丞跟著一塊兒回去吧,還有那些殺手,別一直守著我了,我瘮得慌。”
隔著一張麵具,慕容荻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表情會被對方看出來,語氣十分輕鬆的說著。
“你真的要這般無情嗎?”
“我無情?”慕容荻咬了咬牙,雖然原主之前確實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但真正殺死原主的人,就是他。
“以前的‘我,有多喜歡你,你知道嗎?”慕容荻平穩了自己的聲音,“你就當我是無情吧。”
說完,她無比失望的轉頭離開,可就在她轉過頭的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臉上的麵具被扯斷了繩子,隨後,唇上就覆上了一層帶著涼意的吻。
男人捧著她的臉,一下一下輕輕的吻著,仿佛在捧著稀世的珍寶。
“是我的錯。”楚夜寒低聲開口,“給我一點時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