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妖月現在有多激動,本以為這端木府流螢進不來了呢,現在突然看到她,有一種異鄉見親人的感覺。
“流螢,你來了啊,怎麼進來的,你……”
流螢伸手捂住了那張滔滔不絕的小嘴,中指放在唇上,示意她閉嘴,妖月連忙很乖的頭縮了縮,選擇不再說話。她知道如果她再說下去,有可能一切都暴露了。在答應尋找高凝兒時,銀弦、她還有流螢三人約好了,她裝男人混到端木府裏,而另外兩人則想辦法也進來,沒想到流螢還有兩把刷子嘛,一天不到就來找她了。
抓住流螢肩膀的手稍微鬆了鬆,朝她的背後看去。
聽到某人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流螢就知道這丫頭心裏在想什麼了,不就是惦記著銀弦美人嗎?
不過有她在麵前,還敢明目張膽的想別人,不可饒恕!
虧她這麼辛苦的用了N多的人力資源才進來這狗屁端木府,令她奇怪的是,小小的侯爺府,竟有這麼多機關和重兵把守,恐怕連她單槍匹馬的兀自闖進來,也是傷痕累累的回去。
攏了攏袖子,把她歪著的臉又扭回來,逼迫她與自己對視,那雙水眸又含情脈脈地望著她。一副怨婦樣。
“小月兒,你真的好無情喲,奴家可是‘冒死’進來看你的呢,一點也不關心奴家,就知道想那人,哼,不理你了!”
妖月及其無語的愣在原地看著她那副扭捏樣,還看似生氣地跺了跺地麵。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嬌嗔美人?一外人看到這種情況,可是會認為兩人有JQ的,特別是端木紫玉這個外人。
他心裏還真是奇怪,這女人看似風騷普通,實則危險無比。就關看她能大搖大擺的走進端木府這一點就有問題,何況還很破天荒的和他家的小廝認為,看來關係還不錯。
不會真的如他猜的那般,兩人是舊情人吧。
那女子眼中的愛意一覽無遺,隻要是沒瞎了眼的都能感受的到,別說他這個大活人了。他第一次有羞愧的感覺,就好像他不該出現在這裏一樣,自己簡直就是個大燈泡嘛。
剛才那番話明明就是衝著他說的,別以為他不知道,什麼“冒死”闖進來,那意思就是知道他端木府的秘密了?她不會是夜談端木府吧……看這個女人的樣子,的確像。
“我說,你們把我這個主人放哪裏了?唧唧歪歪的吵什麼?還有你!到底是誰?跟我家的小廝是什麼關係?”
端木紫玉把他纖長的手指指向流螢,隨即又掃過妖月,意思很明顯,這是在挑釁!流螢心裏直罵這個臭男人,她憑什麼不能和小月兒說話了?不就是個侯爺嗎?算個什麼東西!她要是生氣了,這男人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雖然她也發現了端木府的不平常。
嗬嗬,那又怎麼樣?
我是魔教的人,他又能奈我何?
於是妖月就看見這兩個人的眼神發射著強烈的電波,特別是端木,就跟吃了炸藥似的,孩子氣又上來了,她無奈的撫了撫額,兩個幼稚的人撞在一起,不知道能不能媲美火星撞地球。
“我是誰?你最近不是搶了一戶姓粉家的新娘子嗎?很可惜的,我就是。那個新郎我也根本不認識,這是爹娘逼我嫁的而已,我真正在意的,就是你眼前這個你所謂的小廝,之前我差點被地痞染指,都是他救了我,那時,奴家就已經認定他是我的相公了。你搶我來之後把我安排在後院,我一時無聊就出來撲蝴蝶了,沒想到在這看見了恩人~”
兩人的嘴角都已經呈抽搐狀態,這聲淚俱下的,還真的挺逼真的,可惜妖月來龍去脈都知道,隻不過這粉流螢什麼時候成親了?還什麼粉家的大小姐,她最初不是待在瘋人院的嗎?一會得去問問她。
端木這時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她的話倒是不假,自己的確又在前一段時間搶過親,可是……不是說粉家的大小姐知書達禮嗎?怎麼是這幅樣子,這明顯是從哪個春樓裏不小心跑出來的!
活潑成這個樣子,有些不太正常吧。能在他麵前保持坐懷不亂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真是鬱悶死他了,哪個女人不看見他就跑過來邀功,這個女人真是!觸動了他的底線。
他是對她有興趣,可是感覺有很奇怪,不是那種占有性的感覺,更不是男女之間,反而像是……敵人?對,就是敵人,還是情敵的那種。
他為什麼要跟個女人成為什麼情敵啊,他和她又為了搶哪個人啊?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就算不相信又能怎麼樣?還能巴著人家不放嗎?算了,來日方長,這女人和他家小廝的秘密他慢慢挖,他對自己絕對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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