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品佳釀天子被犬欺 護仁宗懷婉遭…(2 / 2)

“什麼?你這吃的龍肝鳳膽還是虎腦熊心?

區區四個普通菜式,頂破天也就十兩銀子。”

閻文應一聽這價格,瞬間眉毛可就立了起來。

“二位爺,您可別忘了,還有這‘顏如玉’酒呢。

這一杯可就五十兩銀子,您數數這用過的銀杯子,整整五十有二。

再加上這茶水錢、聽曲錢,可沒朝您多要。”

“合著你家這酒是論杯賣的,天下豈有這個道理?

況且即便論杯賣,就你這兌了水的假酒,也不值五十兩銀子。

這不是存心訛人,又是什麼?”

懷澤見狀,嬉皮笑臉的拿扇子拍拍閻文應的麵頰:

“小子,怎麼說話呢?二位喝的可是真宗皇帝下旨命我大伯釀製的禦酒。

你竟然敢信口雌黃汙蔑這是假酒,請問,你有證據麼?

拿得出證據,小爺我甘願受罰。

拿不出證據麼,趁早結了銀子走人,別找不自在。”

周圍的人聽見這邊吵了起來,紛紛撂下銀箸過來瞧熱鬧。

就連之前那幾個圍著懷澤的歌姬也湊到近前,你一言我一句的,奚落起仁宗來。

仁宗見走也走不得,留也留不得,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閻文應見狀,知道官家這是動了大怒了,此地不宜久留。

抬手將懷澤的扇子擋開,留下十兩銀子,拉起仁宗便往外走。

懷澤哪裏肯依,朝後麵大喊了一聲:

“都死人麼,爺平日裏養你們是吃閑飯的?還不給我攔住他們。”

轉瞬間,突然從後麵奔過來三個打手,三說兩說,就與二人動起手來。

圍觀之人越聚越多,閻文應見對方掄起木棍砸向仁宗,忙用身體護著他。

木棍硬生打在他的右臂上,耳邊都能聽到骨裂的聲音。

隻疼得閻文應渾身猛地一顫,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閻文應本就窩著一肚子氣,這下被人下了死手,不由惡從膽邊生。

眼睛一瞪,飛起一腳,欲要反打回去。

無奈仁宗卻一把攔住他,給了一個製止的眼神。

為了不惹是生非,暴露二人身份,閻文應隻好咬緊牙關,強護著仁宗逃到了店外。

再說懷川、懷婉、懷月與無擇去送靜貞師太剛回來,就見逍遙樓前有人打架。

再一看,被打的人不正是自己的師父李公子麼。

未及三人反應過來,懷婉率先衝過去用身體護住仁宗,斷喝道:

“都給我住手,光天化日的竟敢毆打我師父?”

那些個打手並不認識懷婉,見來了一個管閑事的,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直打得她登時鼻孔穿血。

此時懷川也衝到近前,護住了妹妹。

自然免不了也挨了一拳頭,被打了一個烏眼青。

後趕上來的懷月認識這幾個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上來一人賞了一個大嘴巴,柳眉倒豎,厲聲嗬斥道:

“反了你們,連表少爺、表小姐也敢打?

說,誰讓你們動手打人的?又為何打人?”

“是我,妹妹,有什麼火朝哥哥發,犯不著與下人一般見識。

這二位飲酒不給銀子,似這等吃霸王餐之人不該教訓麼?”

此時,洛懷澤搖著扇子走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懷月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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