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筆記本最後好像少了幾頁,還被警方拿走,作為證物保留。”
盧醫生若有所思,說道:“這麼說,趙惠玲的副人格因憎恨而生,對村子的一切抱有敵意,所以才會這樣做。”
聞言,李宣有些奇怪。
這個記載日常的筆記本在劇情中似乎沒有出現,不過,它的出現還能理解,畢竟電影不可能麵麵俱到。
但是,趙母可是不可或缺的人物。
在劇中已經點明,她非常愛著自己的女兒,因為女兒的事,經常跟村民吵架,不退讓分毫,是趙惠玲堅強的後盾,算得上一個好母親。
這樣一個人,躲在暗地裏看著女兒被欺負,目的是什麼?
細思則恐!
方才的說法,李宣認為可以自圓其說,但是現在,有些不對。
盧醫生兩人不像李宣,有劇情優勢,加上剛才有理有據的分析和推測,已傾向於“衍生人格是凶手”這個認知。
“李先生,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眼角膜問題?”
黃嘉伊有些期待,她最關心的還是這個,隻要解決妹妹身上的問題,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很難。”
這一次,李宣隻說了兩個字,並未提及摘取眼角膜。
他隱約覺得,趙惠玲似乎有意無意地在引導自己,讓其不由自主地去建議黃家人摘取,甚至毀掉眼角膜這樣的信息。
這麼做,對趙惠玲有什麼好處?
就在他思考時,得到答案的黃嘉伊糾結一會兒,遲疑道:“實在沒辦法,盧醫生,還是摘掉眼角膜。”
這個決定非常艱難,也是黃家人商量的一致結果。
自從重見光明,黃嘉汶惶惶不可終日,被恐怖陰影所籠罩,其與讓她繼續這樣痛苦,還不如恢複以前的日子,以後還可以另找機會,再換個眼角膜。
“係鈴,解鈴,這或許是個好辦法。”
盧醫生點頭,認為可行,既然一切問題出自眼角膜,就從源頭入手。
摘與不摘,對於李宣來說,並無多大區別。
趙惠玲陰陽眼之謎,目前來看,撲朔迷離,完全找不到頭緒,C級獎勵更是無從談起。
不管她有什麼目的,一旦眼角膜摘除,很可能會露出馬腳。
三人一聊,就是數個小時。
最後的結果,再住院觀察幾天,等搞清楚黃嘉汶身上的事,再做決定。
李宣未回病房,那個地方,現在很多人在場,是非之地。
走在醫院的走廊,正拐過一處拐角,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突然跑過,跟他的右肩撞在一起。
李宣現在的力量遠超常人,被撞之後,肩膀紋絲不動。
反倒是這個年輕的醫生,雖然連跑帶撞,看著力道不小,但是反作用力同樣巨大,直接被撞的倒飛出去,摔出數米遠。
李意祥緩了半天,才揉著肩膀站起,惡人先告狀道:“你走路怎麼不看人?”
他心中暗暗吃驚,自己有心算無心,竟然被撞得倒飛出去,這家夥還算人嗎?
同時,他又在埋怨慫恿自己的同期實習生,不就是幾個女護士的熱切目光,非得給這家夥一個教訓,現在搞得自己這麼狼狽。
“你要是看路,就不會撞到我。”
對於強詞奪理的人,李宣從來不會慣著,拋下一句,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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