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始,三位大師就走了一位!
家長們心中暗罵,對於剩下兩人嚴防死守,這兩個不能再跑。
這兩人,一僧一道,也是貪財,見到名聲不小的黃文雋頭也不回地跑路,猶豫下,還是接下單子。
拿下這筆買賣,夠自己瀟灑很久,況且隻是找人,又不是降妖除魔,以自家祖師爺的大名,這些妖魔鬼怪應該會給些麵子。
事不宜遲,在家長們催促下,兩人走進籃球場小門,這也是唯一一扇還能通往校內的門。
之後,親眼看到門自動開啟。
道僧兩人吞了一口唾沫,還是硬著頭皮往裏麵走去。
前腳剛進去,校外的人就感覺不對。
兩人像是跌跌撞撞,佝僂著背,一路走,一路停,還在跟空氣說話,臉上不時浮現欣喜之色。
李宣開啟地眼,見證一切。
道僧兩人的背上,一人一個趴著“小朋友”,那慘白的手正捂著他們的眼睛,身邊還有幾個“小朋友”帶路。
鬼遮眼!
“李先生,他們遇到……”
見到這幅場景,岑文明白什麼,略帶一絲顫音,說道。
李宣點頭,低聲道:“這兩人被鬼遮眼,凶多吉少。”
他一眼就看出來,道僧兩人壓根就是一普通人,平時就是沾風水界的雨露餘慶,混口飯吃。
現在,一遇到鬼物,原形畢露。
李宣看著兩人背著鬼越走越遠,問道:“岑台長,這所學校鬼物之多,極其罕見,當年到底發生什麼公共衛生事件?”
岑文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到台裏時候,這件事已經被壓下去,資料全部銷毀,根本無從查起,衛生署那邊,我通過關係找過,跟台裏一樣。”
說話間,語氣盡是無奈。
李宣心道事情果然不簡單,問道:“當時學校這麼多職工,沒有幸存者?”
“死的死,瘋的瘋,隻要離開這個學校,沒一個正常的。”
這話讓李宣想起看管人陳伯,這些年一直住在鬼校,要是早一步見到他,或許就能知道當年的真相。
他忽然想到什麼,問道:“陳伯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岑文微愣,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心髒猝死的看管人,要說誰對學校最了解,非職工陳伯莫屬。
“我馬上讓人查。”岑文點頭,話有所指地說道,“李先生,犬子失蹤這麼多天,我實在擔心。”
話外之意,想讓李宣先往鬼校走一趟,探探虛實。
李宣看著小學方向,說道:“那兩人剛進去,已經被鬼遮眼,身死不由己,何況這麼長時間,岑台長,我想你心裏應該清楚。”
此時,道僧兩人已進入教學樓,不見蹤影。
作為一個父親,岑文不死心,說道:“話雖如此,我還是想看看,不管犬子是死是活,李先生的恩情,岑某人銘記在心。”
話說至此,李宣沒有拒絕,看了看有不少陰雲籠罩的天空,說道:“好吧,東西和人都準備好了?”
岑文臉上一喜,立刻說道:“東西在車上,人馬上就能過來!”
“人手越多越好,馬上進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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