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萱托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想不出其中的關鍵,幹脆便也不想了,反正這些人應該也掀不起什麼浪。
“小二,酒菜上快點!”夏熙萱轉頭對著店小二喊道。
“好嘞!客官稍等,馬上就來!”店小二熱情地回著。
酒菜端上來,眾人安安靜靜地吃完,隔壁桌的也安心吃起了東西,沒再說關於那比生意的事情,估計也是十分的謹慎,怕被人聽到,回到房間以後,夏熙萱關上門,確定門外沒有人以後,才問大家:“你們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胖子在狀況外地撓了撓頭。
夏熙萱道:“聽剛剛那隔壁桌的談話說,他們到這裏,似乎是為了一筆什麼能賺大錢的買賣,你們覺得和焦林有關麼?”
慕靳想了想道:“暫時還不能確定,或許隻是巧合,不過我們還是要謹慎一些,這些人雖然三教九流,修為上參差不齊,但是保不定會使出什麼不入流的手段。”
“如果隻是巧合那還好說,如果同樣是為了焦林去的,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逐月冷笑一聲說道。
“行了,這件事我們心裏有個底就行,也別表現得太明顯了。”夏熙萱拍了拍手,“今天晚上大家先好好休息吧,鳳棲穀就在這附近,不過具體方位還沒確定,所以明天開始要好好找一下才行。”
眾人沒什麼意見,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這次出行隊伍中多了一個刑彩蝶,雖然夏熙萱嘴上說著刑焰楚欠她人情什麼什麼的,但是對於刑彩蝶這個姑娘,她還真是討厭不起來,上次那件事情,本來刑彩蝶也沒錯,她並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符合標準的女孩,一直以為夏熙萱才是,一切都是刑焰楚策劃出來的,刑彩蝶也算是無辜。
加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夏熙萱早把那件事忘得差不多,這次出門,分房的時候就是分的夏熙萱和刑彩蝶共住一間。
沒辦法,客棧的房間有限,又隻有她和刑彩蝶兩個女孩子,自然就分到一間了。
其他人都走了,留下夏熙萱和刑彩蝶兩個人,兩人對視了幾眼,大概都覺得有些尷尬,還是夏熙萱先開口,“我先去洗澡。”
“嗯……哦,好,你去吧。”刑彩蝶結巴地答應著,除了那一次以外,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夏熙萱單獨相處,想到以前的那些事情,她就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夏熙萱倒是沒去想刑彩蝶是什麼心思,從空間戒指裏麵拿了一套幹淨衣服出來就到屏風後麵洗澡去了。
溫暖的熱水泡在身上,讓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夏熙萱舒服地歎息一聲,將整個人除了腦袋以外都縮進了木桶裏麵。
身上舒服了,腦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清醒了一些,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忙問屏風外麵的刑彩蝶,“彩蝶姑娘,你們苗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以你哥哥的性格,不可能將你單獨一個人扔在我們這裏。”
刑彩蝶弱弱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花祭又回來了,好像,變得更加難以對付了。”
“花祭?”夏熙萱挑了挑眉,想起在花瓷鎮遇到過的化身為女子的那個苗疆男子,“都這麼幾年過去了,你們還沒能抓到他呢?”
“這幾年他像是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一般,連我的蠱蠱都沒辦法找到他。”刑彩蝶歎了一口氣,大概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語氣裏帶了一些傷感,“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明明我們小時候說好了,要當一輩子的朋友的,可是當我們各自長大以後,卻越走越遠了,我徹底失去了這麼一個哥哥了。”
“說起來,一個花祭也不至於讓你哥怕成那樣吧?”夏熙萱想起刑焰楚的那些手段,還有他表現出來的縝密的心思,覺得他不可能害怕一個花祭的,就算花祭變強了,也不可能。
刑彩蝶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哥哥不告訴我,剛好那時候收到你的信,他就把我打發過來了。”
頓了一下,刑彩蝶接著道:“不過比起苗疆那邊的情況,這邊似乎更加的重要和危急,唉……苦的,,也隻是無辜的黎明百姓而已。”
夏熙萱從浴桶裏走出來,擦幹身子拿了幹淨衣服穿上,“我洗好了,你去洗吧,我讓小二來把水換了。”
刑彩蝶點了點頭,夏熙萱穿好衣服就開門出去叫小二,果然沒過多久,一個身材矮小的店小二就拎著一大桶水過來敲門。
“把水放這兒,再把幹淨的水拎出去就行了。”夏熙萱沒多注意,看著店小二的背影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