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關於昨天的記憶這才慢慢襲來。
好像,貌似,自己是被綁架了?
夏熙萱打量著這個房間,發現除了一張破爛的小床以外,什麼都沒有,房門緊緊地關著,一扇破爛的窗戶被風吹得吱吱作響,自己並沒有被綁住,也沒有被點穴什麼的。
這是什麼情況?
這綁匪也太不專業了吧!
夏熙萱在心裏吐槽著,翻身從床上跳下來,活動活動四肢,很好,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嚐試著去拉門,卻沒想到,自己隻是輕輕一拉,門就自動開了。
門也並沒有鎖,更讓她感到不解的事,門口也並沒有人守著。
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綁了她來,卻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也沒有提出什麼條件,甚至連麵都沒有露一麵,隻是為了請她睡一覺?
管他的呢!
夏熙萱想不通,就幹脆不去想了,昨晚上自己一夜未歸,爹娘應該著急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趕回家裏才對。
這樣想著,夏熙萱快速地離開了這間小木屋,拐過幾個拐角以後,就到了大街上,所以昨晚那綁匪其實隻是把她搬了不到一裏的地方嗎?
這到底是什麼節奏啊!
剛踏進國師府的大門,夏熙萱就明顯地感覺到家裏的氣氛不太對勁,還有下人們看著她的眼神,好像十分奇怪,又帶了些探究的樣子。
夏熙萱心裏咯噔一聲,莫不是家裏出什麼事了吧?於是趕緊快步跑進正廳,進去了以後才發現,夏子軒和蘭飛雪都在,更讓她吃驚的,是慕靳居然也在。
“爹,娘,我回來了。”見氣氛沉悶,夏熙萱幹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她知道自己徹夜未歸,爹娘肯定是生氣了。
“萱兒,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我和你爹到處找你。”蘭飛雪始終心疼女兒,見夏熙萱一臉愧疚的表情,就忍不住心軟了。
夏熙萱趕緊解釋道:“女兒昨天就是去茶館喝了點茶,後來回來的路上,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昏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今天早上了,娘,我不是故意讓你們擔心的。”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慕靳卻冷冷地看著她,語氣裏帶著耐人尋味地質問:“你確定你是去喝茶了?”
夏熙萱眼皮一跳:“太子殿下什麼意思?”
慕靳看著自己的手指,語氣漫不經心,“昨晚,本太子親眼看著你走進了春香院。”
夏熙萱眼皮又是一跳,春香院,是青州最大的青樓。
“萱兒,太子殿下說的都是真的嗎?”夏子軒嚴厲地問道。
夏熙萱一聽這語氣,心道不妙,和夏子軒相處了三年,她自然把夏子軒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了,聽夏子軒現在這語氣,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啊。
她趕緊解釋道:“爹,太子殿下是亂說的,女兒真的隻是去喝茶而已,女兒一介女流,怎麼可能去青樓那種地方?”
“是啊軒哥,萱兒才十一歲,又是一個女孩子,就算再野,也野不到青樓裏麵去啊,莫不是太子殿下看錯了吧?”蘭飛雪也幫著夏熙萱解釋著。
原本話不多的慕靳今天卻特別多話,他又淡淡地插了一句:“春香院裏也有小倌。”
這下,夏熙萱和夏子軒父女倆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了。
夏熙萱敢肯定,這個鍾離慕靳就是故意的,她昨天哪裏去過什麼春香院,她連春香院的門都沒有經過,他這麼抹黑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太子殿下,小女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在家父家母麵前冤枉抹黑我?”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相信慕靳已經被夏熙萱淩遲數遍了。
慕靳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純良的表情:“夏小姐可是冤枉本宮了,本宮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就成了抹黑了呢?”
“萱兒!太子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夏子軒一拍桌子,語氣裏已是充滿了怒意。他是個溫文爾雅的人,一般不輕易發怒,但是一旦生氣,後果將會十分嚴重。
三年的相處下來,夏熙萱十分了解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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