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叫得多歡。”
薑鳶拽起身下男子的黑發,朝著他胸口狠咬上了一口。
“那天晚上的視頻呢?”聲音有些顫抖,身子骨卻收得死緊。
薄宸川抿了抿唇,大手擒在她纖細的腰間上,隻聽見“嗯”了一聲。
力道加了些,“明天就要結婚了,今天還來見你的情夫?”
他一字一頓地提醒著她,手下的動作卻越發的輕。
“我要那晚的視頻。”她想起那夜的纏綿,臉上滾燙。
“是怕你丈夫滿足不了你?”
薑鳶聽著煩,湊近對方具有壓迫感的麵色“技術真爛。”
他慢條斯理地抬起她膚白的雙腿,“大就行。”
隻感到全身一顫,見著對方布滿血絲的雙眸,話語變得有些猶豫。
“薑鳶,是你把我從地獄拉回來,現在還想跑?”
她隻感覺身子好似散架,全身疼得慌。
不過就是兩年前的打了場過失殺人的案子,免了他的嫌疑。
可誰知卻和這個瘋狗扯上了關係。
但薄宸川可不是普通男人。
換作在京圈中,他敢說一絕對無人敢說二。
“除了我,誰也不準娶你。”
她冷笑一聲,這樣的男人自然不會缺女人。
“和多少女人說過這話。”吐出一句話,轉身打開浴室門。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缺錢,不然也不會嫁給個老男人,而且母親的癌症也耗不起。
自己手裏頭的律師事務所更耗不起,多少家庭等著吃飯。
婆家利索大方,還隻是訂婚就把房子和車子安頓好了。
薄宸川抬眼看向麵前黑色賓利,猩紅的煙蒂踩在了地麵。
“薑小姐,不是缺錢?”
她不怒反笑,麵色潮紅地搭在車窗之上“我老公寵我。”
此話回蕩在自己腦海之中,推開別墅大門。
婆家已經在二樓等著準兒媳回來,揚起身就往薑鳶身上數落著。
“再不回來,我們可都要餓死了。”
她早已習慣地放低姿態,垂下眼調整了情緒。
“抱歉…今早有案子耽擱了。”她和剛剛判若兩人。
在薄宸川麵前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不見,轉頭就變成了屋裏頭的嬌妻。
“砰。”
別墅大門被推開,還未見到人她就心尖一顫。
緩緩抬起眼落在麵前清冷的男子。
沒想到薄宸川來得如此快。
看向自家老公和他站在一起的模樣,她心竟絲毫沒有半點波動。
麵上擠出笑容“杜一帆…這是你的朋友?”她故意輕笑一聲。
此時的薄宸川比剛剛表情還陰沉,筆直的高定西裝在他身上顯得更有壓迫感。
杜一帆動作奉承地就把他往薑鳶身邊拉“薄總,這就是我老婆。”
老婆……
這兩字讓他的麵色更加難看些,眼裏沒有半分的笑意。
“也是律師,你的案子可以和她談談。”
他似笑非笑“不怕你老婆看上我嗎?”
他脖上的牙印矚目,讓杜一帆也笑了。
“薄總身邊定不缺尤物之人,怎麼會看上我家糟糠之妻呢。”
薑鳶垂下頭也能感受到對方強烈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