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仁義!這壇我幹了!"
黎康安再次端了一壇酒,準備再次喝下,楚墨見狀,立馬伸手阻撓。
楚墨勸阻道:“黎兄,這酒確實幹烈,少飲宜人,大醉傷身,聽兄弟一句話,莫要喝了。"
黎康安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隻允許你楚兄仁義?不允許我康安豪氣?"
楚墨雖有些不忍黎康安受到烈酒的傷害,但楚墨也找不出理由阻攔,隻好作罷。
小二見楚墨阻撓,額頭間也冒出了冷汗,也跟著阻撓道:“客觀,您醉了,這酒太烈了,還是算了吧?"
要是尋常人,小二壓根就不會管他,巴不得尋常人多買一些酒,這樣小二的收入就可以提升不少,
可黎康安旁邊坐的是三落楚墨!
楚墨在這一代的名聲極佳,黎康安若是酗酒過猛,死在了這酒館之中,酒館麵臨的隻有破產了。
黎康安沒有理會,端起酒壇,張開大口,又是一壇下肚,
胸中豪氣萬丈,何懼一壇濁酒?直入胸膛,舒展心中快意!爽哉!
美豔師姐看著黎康安又飲下了一壇,心想道:“還來?這人的身體,是什麼材料做的呀?"
黎康安的身體縱使坐在凳子上,已經在搖晃,他雖滿是醉意,卻用手撐著腦袋,地說道:“楚兄,你接著說!"
楚墨本想勸告黎康安去休息,但若是自己不講完,黎康安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休息的,若是黎康安肯聽他的,剛才那壇酒也不會下肚了。
他眼間對黎康安流露了幾分敬畏之情,便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第三輪,年少輕狂,碰上了遊曆的墨門門卒。他劍中有劍,一劍十連,我技不如人,慘敗,重傷而墜落擂台。"
楚墨的語氣之中,沒有絲毫對墨門中人的抱怨,滿是對自己技不如人的遺憾。
“楚兄闊氣!這壇,我陪你暢飲!"
黎康安繼續誇讚道,對楚墨的敬意又加重了一分。
有些人,因為別人幾句無心言語,就耿耿於懷,暗地裏打擊報複,
而楚墨縱使被打落擂台,身受重傷,依舊對其心生敬畏,這種胸襟,確實寬闊。
黎康安又端起一壇酒,準備接著飲酒,
楚墨沒有阻攔,他也沒有心情阻攔,
何以解憂?醉酒解愁!
楚墨也同樣端起一壇酒,陪著黎康安一起暢飲。
美豔師姐看著黎康安那逞強的模樣,
“臉都變成這樣紅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喝?"
“要是你能喝下這下這一壇酒不我,我就嫁給……"
美豔師姐本想說嫁給一頭豬,但覺得這誓言太狠毒了,此時顏鹿動了一下,她便改口道:“嫁給小顏鹿!"
黎康安這第三壇酒下肚之後,隻感覺渾身鬆軟無力,仿佛要虛脫一般,要是平常人,恐怕這一醉,就醒不來了。
可他是黎康安,百年前一劍斬殺冷傾月大明神鳳之人!
他心中的劍意在酒意的孕育之下迅速高漲,如同潮水拍岸般撞擊著武道修為禁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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