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八年,至今未有子嗣!
不管是太子妃還是其他女人,都未曾有孕過。
因此,原本二十及冠後,就該正式參與朝堂之事的太子,到現在二十四了,都還被迫每日讀書。
二十四了,換成其他別的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宋惜白想到太子的處境,也不免感慨。
誰說隻有女人會被催生呢?這古代的男人,生孩子的壓力也很大啊!
這可不僅僅是家有皇位要繼承,太子若是一直沒有孩子,他的地位不穩,就會被廢。
自古廢太子就沒有好下場,被圈禁而死都算是善終了。
更何況,太子和其他皇子們的關係也沒有多好。一旦其他皇子上位,又怎會容忍他這個前太子的存在?
再說了,太子也不是一個人,他身後有著東宮屬官一大群人,還有太子妃的趙家、兩位太子良媛身後的郭、祝兩家以及其他家族。
若他倒下,那半個京城的世家都要換人了。
所以,想也知道,太子這幾年肯定很焦慮。
要不然,他堂堂的太子,宮裏什麼禦醫沒有?非要白龍魚服跑到城南市井小巷找什麼“名醫”看病?
“太子殿下,你這病,除了我,大概沒人敢、也沒人能給你治了。”
宋惜白攤了攤手。
這種涉及隱私的病,禦醫就算知道,也不敢治啊!
太子坐了回去,眉宇間的冷凝隨之消失。
“說吧!你要什麼?事先說明,太子妃之位是不可能的,孤最多給你太子良娣的身份。”
宋惜白輕笑出聲。
“太子殿下以為我意在後位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後宮女子,被困於這方寸之間,如同籠中雀鳥一般,又有什麼好?甲之蜜糖,我之砒霜。”
“再說,我這罪臣之女的身份,明晃晃的汙點,怎麼可能坐得穩高位?我不在乎這些,我之所以願意頂著太子妾室的身份進東宮為你治病,隻有一個要求。”
說到這裏,宋惜白臉上的神情一收,眼底泛起堅定的光芒。
“赦免我宋家之罪。”
太子挑眉看著她:“宋家被抄家流放,是父皇定的罪,你覺得孤能反駁父皇麼?”
宋家原是禦醫世家,宋惜白的父親宋思源,曾是八品禦醫,很快就能升正六品院判,卻在兩年前因救治後妃不當而獲罪,全家入獄,判了抄家流放。
宋惜白冷哼一聲。
“我父親不過是後宮爭鬥的一無辜棋子而已,那位昭容娘娘究竟是怎麼死的,宮裏誰沒個想法?我父親在太醫院兢兢業業二十餘年,宮裏的主子下人,誰不知道我父親為人?隻是當初皇上盛怒,無人敢求情而已。”
說到這裏,宋惜白頓了頓,語氣和緩了些。
“我也不求父親能官複原職,隻要能恢複庶民的身份,讓他能遠離苦寒之地,就足夠了。”
宋惜白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八年了。
宋思源有兩個兒子,但隻有一個女兒。加上宋惜白母親早逝,宋思源對於她這個女兒一直格外偏寵。在她還小的時候,就時常帶著偷穿哥哥衣服的她出門看診。
一想到慈愛的父親在北地受苦,哥哥嫂嫂們也跟著受難,宋惜白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隻要能救父親和家人,讓她做什麼都行!
。您提供大神離歡的治好太子不育,生娃也要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