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喜鵲姐姐的前車之鑒,她早就已經發覺若是此事敗露,隻怕自己便是陳佩兒手中的棄子一枚,是要被丟出去抵命的。
本以為來到公主府做事能就此平穩過完一輩子,誰成想來了才知道這是龍潭虎穴,處處都是陰謀算計。
她的目光就這麼掃過了眾人,終是下定決心了一般,開口道,“那天夜裏,確實是二公主派了奴婢前去,將林喜娘綁到公主府去的。”
這話一出,陳佩兒立時便瞪大了眼,站起了身,“你莫要栽贓於我,往我身上潑髒水!”
雪兒此刻顯然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她絲毫不理會陳佩兒的威脅聲,隻低垂著頭來,“那天夜裏,二公主見她不成事,一心想要借著林喜娘的死來暗害長公主,所以便派人勒死了林喜娘。”
“夜晚十分,趁著她家人都睡熟了,再派了人前去她家中,佯裝成她上吊自殺的模樣。”
雪兒如此事無巨細,將當天夜裏陳佩兒做的事和盤托出,陳瑤姬轉臉看向了陳佩兒,陳帝也不約而同轉過了頭去。
“不是的,不是的……是她說謊!”
陳佩兒慌亂了幾許,轉而便抬手指向了地上的雪兒,拎起了人的頭發來,“你說!是不是她威脅你,你才這般說的?!”
雪兒的頭發被陳佩兒扯的生疼,眼角溢出了些許淚水來。
陳帝見狀,立刻便拍了拍桌子,“還有沒有規矩了?!”
被人這麼一喝,陳佩兒立刻便鬆了手,跪在了地上。
陳瑤姬始終都站在一側,看向她的目光很是平淡,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早有預料一般。
在眾人的注目下,陳佩兒渾身顫抖著,終是垂下了頭來。
“陛下,長公主,奴婢說的句句屬實。”雪兒,“還請陛下和二公主看在奴婢實話實說的份上,饒過奴婢一命吧!”
說著話,雪兒便又不住磕起了頭。
陳佩兒此刻儼然已經慌了。
她實在不明白為何事情會變成這番模樣,此刻她似乎有些懊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
陳帝沒有理會雪兒,而是直勾勾看向了陳佩兒,“她方才所說,可是實話?”
陳佩兒心中一抖,正想要狡辯幾分,便聽陳瑤姬開了口,“是不是真的,一問不就便知?”
眾人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她指向的,正是李丁跪著的方向。
李丁本以為自己已經被眾人遺忘了,此刻周遭目光都看了過來,讓他心頭一緊,說話也打起了磕巴。
“陛……陛下。”
“你隻管實話實說便是。”陳瑤姬看他似是有所忌憚,跟著便開了口,笑道,“還是你覺得,包庇了她便能活命?”
李丁被陳瑤姬的話嚇了一個激靈,立刻便磕起了頭來,“陛下,長公主!是二公主讓小的撒了謊!”
“長公主當日給了我三哥出京的盤纏,還將賣身契還給了他……”
“是小的不是人!恩將仇報!還請長公主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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