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姬冷臉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顧長安來了,陳佩兒似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抬手抱上了顧長安的脖子,“長安,皇姐她……”

她話說一半,便抽泣了起來,小桃見狀,忙接著陳佩兒的話說道,“駙馬殿下,我們公主隻不過是求著長公主安葬高妃娘娘,卻沒想長公主直接便與我們公主翻了臉。”

“奴婢自是不敢拉長公主的,實在沒辦法,這才跑出去尋您。”

“院中幹活的人也都瞧見了,長公主她太過凶悍,直接便將二公主拖下了床……”

小桃似是被方才的場景嚇壞了一般,眼眶紅紅,顧長安將她的神色看在眼中,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陳佩兒眼睛注意著顧長安的手,目光暗了暗,但轉而又被洶湧而來的淚水遮掩了下去。

“是她自己跌倒的,與我何幹?”

陳瑤姬的手腕被陳佩兒拉的通紅,她皺了皺眉頭,與這屋內的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皇姐……”陳佩兒此刻楚楚可憐地抬了頭,同陳瑤姬對視了一眼,這才垂下了頭。

“長安,都是我不好,不是皇姐的錯。”

顧長安將陳佩兒安放在了床上,這才橫眉看向了陳瑤姬,“長公主,佩兒她正生著重病,你為何要如此?”

此刻門戶大開,外麵多多少少也圍了不少的人。

陳瑤姬眉頭緊皺,知曉自己是怎麼也說不清了。

“你們在胡說什麼?我們公主才沒有拉二公主!”福兒見陳瑤姬不言不語,也有些心急,當即便站了出來。

“你是長公主的貼身侍女,自是會替她說話了。”小桃見狀,立刻護在了陳佩兒麵前。

福兒有些生氣,還欲再說些什麼,便被陳瑤姬拉了一把。

此事隻怕是陳佩兒故意而為之,隻怕是無論如何怎麼也說不清了。

見陳瑤姬如此,陳佩兒心中禁不住閃過了一絲痛快。

她趴伏在顧長安懷裏,眼中滿是算計成功的得意。

“長公主,此事你須得向佩兒道歉才是。”

見周遭沉默下來,顧長安這才開了口說道。

“佩兒身患了重病,本就精神不大好,如今這麼一受刺激,隻怕是會病的更加嚴重了。”

他說著話,陳佩兒便在他懷中低低咳了幾聲。

陳瑤姬卻是不打算理會他們夫妻二人的茬,隻嗤笑了一聲,“如此,還是本公主的不是了?”

“什麼?”

陳佩兒被她這一句話搞得不明所以,轉而便見人整理了一番衣衫,勾了一個惡劣的笑容來,“高妃殘害宮中皇嗣,本就萬死不辭,不配享太廟,本公主憑什麼同情於她,答應你的請求?”

她這話一出,陳佩兒的臉色更加白了些,張了張口,似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瑤姬也不管她,甩了甩衣袖,“我本是想規勸皇妹一番,想必是皇妹此刻精神不濟,反應激動了些。”

她說著話,便轉過了身,向著門口走去,“我想皇妹與其在我這裏下手,不如去求求你那兩個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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