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姬並沒有生氣的跡象,她自始至終麵容都十分平靜。

但小珠卻覺得不然。

她被這目光看得心中發慌,但這位不吭聲,她自是不能自曝了身份。

她支支吾吾的,正想著該如何替自己開脫,便聽陳瑤姬說道,“去她的臥房。”

小珠聞言,當即便愣在了原地,下意識便出了聲,“不可!”

福兒才沒理她,直接便同芍藥一起出了房門。

小珠滿臉緊張,似是想要阻止,但此刻陳瑤姬和蓮妃都在場,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跪了下來。

“公主,此事全是二公主威脅奴婢,奴婢才……”

“所以說,宮中流言,正是你散出去的?”

聽陳瑤姬如此說,小珠咬了咬唇,這才艱難地點了點頭。

但剛做完這一動作,便又立馬焦急出了聲,“長公主,都是二公主她逼迫奴婢的!”

“奴婢的姐姐在二公主的公主府做事,若是奴婢不做,二公主說便要發賣奴婢的姐姐!”小珠,“奴婢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求求長公主……”

她神情殷切,手指緊緊捉著陳瑤姬的衣擺。

陳瑤姬雖說看起來氣定神閑,但心中卻也不由得覺得十分窩火。

今日本能偷閑起懶,卻還是出了這種事情。

見陳瑤姬眼中似是多有些怒意,林蓮這才出了聲,“你與二公主是用何種方式傳遞消息的?”

她剛發問出來,芍藥與福兒便已經快步進了門,“娘娘,這是從小珠房中搜出來的。”

陳瑤姬接過了芍藥手中的錦盒,打開看了一眼,便挑了挑眉,“這信件你悉數留著,是想給自己留個後路?”

小珠斂著眉沒有說話,陳瑤姬也沒再過問,歎了一口氣來。

“此番有證據在手,何不直接前去打她個措手不及?”林蓮見陳瑤姬不說話,跟著便開了口。

陳瑤姬卻是搖了搖頭,笑道,“如此打草驚蛇,後麵的事情豈不是就不精彩了?”

知曉陳瑤姬自是有自己的想法,林蓮便也不多問,隻隨口說了幾句家常,談起了新年的宴會來。

“此事你為何不與父皇說?”陳瑤姬心中有些納悶,看向了林蓮。

芍藥為兩人端了些小廚房做的早點來,聞言說道,“還不是我們娘娘近來直說自己身子不適,對陛下連番推拒?”

“近來陛下去的都是孫答應那處,娘娘這裏已經很少來了。”

聽得如此,陳瑤姬隻看了林蓮一眼,也沒多勸,隻吃起了桌上的黃金糕來。

雖說她們這頭用飯吃的安詳,但朝堂之上,卻是不知是怎樣一番景象。

見陳瑤姬似是憂心忡忡的模樣,林蓮抬了眼,忽地打趣道,“你昨夜有沒有見我送你的賀禮?”

一提起這個,陳瑤姬便抬眼瞪了她一眼,“你還說這事。”

林蓮嗤笑一聲,“這是梅姨送我的好東西,但是眼下我是沒機會用上了,送你豈不是成人之美,剛剛好?”

看這人一臉探尋模樣,陳瑤姬立刻便擺了擺手,“閉嘴,莫要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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