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利劍劃破空氣的聲音傳入耳中,穆錚餘光一瞥,轉而便憑空轉了個後空翻,一腳將那飛劍踹到了旁的一棵樹上。
見穆錚無輿,陳瑤姬這才鬆了一口氣,跌坐在了雪地上。
她正想要與穆錚說上一句話,忽地見人瞪大了眼睛。
陳瑤姬猛地便意識到了什麼,偏頭一閃,一柄飛劍就這麼擦過了她的發捎,直紮進了她身側的雪地之中。
一切都千鈞一發,陳瑤姬的一顆心砰砰直跳,冷靜下來後才回頭看向了穆錚。
“沒事吧?”
穆錚飛快到了陳瑤姬身側,檢查著她身上的傷口。
陳瑤姬搖了搖頭,這才摸了摸他的衣袖,“你有沒有受傷?”
穆錚搖了搖頭,兩人這才放心下來,背靠背歇在了原地。
陳瑤姬隨手捏過了那枚紮在雪地中的飛劍,細細看了兩眼,“這飛劍做的倒是十分精巧,雖小,但若真傷到人……”
她話說一半,便吞了吞口水。
隻怕不死也要了半條命了。
穆錚餘光看過去,“確實。”
陳瑤姬正欲說話,便見穆錚抬手接過了那飛劍,直直向著那雪中的房屋擲了過去。
“你幹嘛?”
眼見如此,陳瑤姬下意識便問了出來。
此刻侯遠程正從房屋中出來,隻覺得一陣勁風吹過,那柄飛劍就這麼擦著他的臉頰,釘在了木屋的門板上。
因著天氣寒冷,侯遠程起初並沒有意識到有多疼痛。
他摸上了自己的側臉,在看到那淌下的血液之時,直直愣在了原地。
“來者何人?”
待到侯遠程運了輕功,來到二人棉簽之時,陳瑤姬才看清了他臉上的傷痕。
她驚愕地轉臉看向了穆錚,這人依舊置身事外一般,有模有樣地向著人做了一揖,“晚輩穆錚,特來拜訪前輩。”
見穆錚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侯遠程劍眉一皺,跟著便冷哼了一聲,取出了那枚飛劍來,“你便是這般來拜訪的?”
穆錚麵不改色,嗤笑一聲道,“許是前輩的機關出了錯,方向反了呢?”
聽著穆錚如此胡攪蠻纏,陳瑤姬禁不住便露了個笑容出來,“是啊,這飛劍總共就這麼幾支,前輩可莫要胡說。”
如此夫唱婦隨,侯遠程一張嘴自是說不過兩個,禁不住便冷哼了一聲,便要回頭。
陳瑤姬見狀,急忙便上前一步,拉住了人的衣袖,說道,“前輩留步!”
侯遠程歪了半個頭過來,睨了陳瑤姬一眼,“話不投機半句多。”
“前輩,我們二人今日上山來尋您,為的便是戶部尚書湯大人一事。”陳瑤姬。
一聽說了湯談名號,侯遠程這才歪過了頭來,“故友在京中做官,與我何幹?”
聽了這話,陳瑤姬趕忙便說道,“前輩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湯大人家出了些變故。”
“湯談……上吊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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