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一步正欲張口,顧長安隻獰笑著看她,而後將那令牌取了出來。
正是陳瑤姬臨行前交到穆錚手上的那枚。
這一令牌出來,陳瑤姬身上的嫌疑更是有些洗不清了。
“混帳!”
陳帝看到這令牌的一瞬間便抬手拍向了桌板,陳瑤姬聞聲跪下,咬了咬牙。
“你把穆錚怎麼樣了?”
陳瑤姬抬眼看向了穆錚,隻見這人眼中滲出了些得意的意味來,並沒有理會她的質問。
“陛下,今日臣父截獲了密信,臣便覺得有些蹊蹺,今日特意留了心眼去了監牢,果不其然,正從世子殿下手中查到了這塊令牌。”
顧長安說著話,顧相這才看向了陳瑤姬,“隻怕是公主殿下方才口中的賊人,便是世子殿下吧?”
“實在是家賊難防啊!”
他一語雙關,直接挑明了陳瑤姬為虎作倀。
陳瑤姬看向了陳帝,咬了咬牙,“父皇,這令牌是女兒昨日交由給穆錚的。”
她眼中滿是憤恨,瞥了顧長安一眼,“穆錚在牢獄之中被他們嚴刑拷打,身上還受了不少的傷,女兒前去之時,他右手便已經脫了臼。”
“福兒屆時也在女兒身側,大可作證!”
顧長安聽了這話,卻是勾了個笑,道,“長公主可莫要汙蔑微臣,微臣前去之時,世子殿下的右臂完好無損。”
他說到了這處,便挑了挑眉,眼中滿滿的勢在必得,“甚至右手手指上還有刀割的傷口。”
“隻怕是這密信,便是出自世子殿下之手吧?”
事已至此,陳瑤姬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腦中思緒萬千,不知該如何解釋。
眼見事成定局,陳帝跟著便抬手指向了陳瑤姬的麵門,將桌上的硯台狠狠丟到了地上。
此時墨水飛濺,硯台砸在了陳瑤姬身側,她的身上也浸滿了墨汁。
幾滴墨水從她臉上滴溜溜落了下來,陳瑤姬咬了咬牙,沒說出一句話來。
見陳瑤姬再無先前那般意氣盎然,顧長安眼中的冷意轉瞬即逝,“陛下,此番涉及兩國之間的利益,當是要細細決斷才好啊!”
陳帝聽了這句沒說話,卻是看向了陳瑤姬,“你可還有話說?”
幾道冰冷的視線同時看了過來,陳瑤姬咬了咬牙,微微閉了閉眼,“沒有。”
眼下事成定局,她再多說什麼也沒用了。
塵埃落定,顧長安難能扳回了一成,正想要請示陳帝該如何責罰陳瑤姬,穀雨便匆匆趕來,跪倒在了禦書房的門外。
劉公公沒來得及阻止,便聽得穀雨話語急促,隱約聽得,似是還帶了些哭腔。
“陛下!您快去看看娘娘吧!”
“蓮妃娘娘不知怎的頭暈,現在已是臥床不起,陛下!”
蓮妃近來可是陳帝的心尖寵,聽得了這話,立刻便站了起來,急促道,“怎的會突然身子不適?可是近來吃壞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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