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天似是泛起了白光,陳瑤姬這才動了動僵硬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福兒此刻早已經等在外室了,見陳瑤姬此刻醒了,當即便向前邁了一步,“公主今日怎麼這般早?”
陳瑤姬用盆子裏的水洗漱,不由得便向外望了一眼。
她心跳的有些快,總覺得今天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正當是陳帝下朝的時候,陳瑤姬正用著早膳,福兒匆匆便從外麵小跑了進來。
“公主,劉公公來了。”
陳瑤姬聞聲看去,跟著便放下了手中的湯匙,“可是有說什麼事?”
福兒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陳瑤姬沒說話,徑直便站起了身,向著外麵走去了。
劉公公見了陳瑤姬,這才快走了幾步,到了人麵前,“煩勞公主隨奴才走一遭吧。”
陳瑤姬心中七上八下的,正想著該說些什麼從劉公公口中套話,便見劉公公轉頭看向了她,搖了搖頭。
“老奴也不知陛下到底有何事。”
“今日下朝,顧相便來到了陛下書房之中,奴才隻聽得了陛下似是發了好大的火氣,至於到底是什麼事……奴才便不知道了。”
又是顧家。
陳瑤姬皺了皺眉頭,步子不由自主有些退縮。
真是不想麵對顧家那群人啊。
雖這麼想著,但到底皇命難違,陳瑤姬還是推開了禦書房的門。
屋內的氣氛很是緊張,陳瑤姬一進門便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就這麼大步流星進了門。
陳帝的麵色不好,見到陳瑤姬之後,臉色更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他將桌上的東西推了推,直接便丟到了陳瑤姬的麵前,“朕聽顧相說,夜間捉了一連夜出京的盜賊。”
一聽他說起這個,陳瑤姬當即便身子一僵。
連夜出京,幾乎不用想的,是她的人!
她眉頭緊緊皺起,低頭看向了那熟悉的信封,咬了咬牙。
“父皇,女兒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見陳瑤姬同陳帝打著馬虎眼,顧相跟著便冷哼了一聲,“哼,那盜賊帶著長公主的密令秘密出宮,長公主如今還想抵賴?”
聽得顧相如此說話,陳瑤姬不由自主便冷嗤了一聲,“怎的?腰間別了本公主的令牌便是本公主的人?顧相未免也太過果斷了些。”
她說著,便指了指這信,“本公主可不認識這信是出自何人,顧相空口白牙,就想將這東西栽贓到本公主的身上?”
陳瑤姬三言兩語下來,陳帝似是也有些多疑,看向了顧相。
顧相乃是官場之中的老油條了,聽陳瑤姬這般說,跟著便站出了身,將那暗衛身上的密令取了出來。
“那賊人被捉住後便服毒自盡了,陛下大可看看,這長公主的密令,為何到了這小小賊人手上?”
宮中密令皆是用特殊材質的材料製成,且手段高超,並不是民間能夠輕易複製的來的。
陳帝看向了那密令,轉而才將目光落回到了陳瑤姬身上,“瑤姬,你可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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