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剛剛醒來,可是身子有什麼不適?”
福兒說著話,又憤憤說道,“那顧長安進了宮,偏要說公主在外醉了酒,幸得顧老夫人路過,冒雨將您帶回了京。”
“陛下聽說之後,發了好大的脾氣,下令禁了公主的足。”
這一切反轉來的太快,陳瑤姬尚且有些措手不及。
她跌坐回了床上,揉著額角,咬了咬牙。
這次確實是她疏忽了,還害得穆錚受了牽連。
該死。
她惡狠狠地錘了床板一下,就在這時,翠兒端了熬煮的安神茶進了門。
“公主,您醒了。”
她快步走了過去,將陳瑤姬從床上扶坐了起來,“先喝著安神茶吧。”
說話之間,便將一封信遞到了陳瑤姬手上。
“這是世子殿下的小廝偷偷遞給奴婢的。”
“阿門?他有那個膽子?”
福兒聽著翠兒的話,也好奇地探出了頭。
陳瑤姬沒理會她,立刻便將信拆開了來。
裏麵講的大抵是顧家秘密將財產轉移之事,以及她暈睡過去後的一些事宜。
陳瑤姬一路從頭看到尾,隻讀到“一切都好,勿念”這一句,一顆心才放鬆了下來。
此刻窗外雷聲陣陣,本以為今夜便是顧家的死局,卻沒想顧長安惡向膽邊生,竟是對她做出這種事來。
陳瑤姬再不敢放鬆警惕,她將信丟進了燭台中去,這才舒了一口氣出來。
而此刻的穆錚正趴在床上,臉色疼的發白。
阿門伺候著他換藥,臉上滿是對陳瑤姬的埋怨之色。
“這長公主也太靠不住了,害得世子殿下和她一起遭罪!”
聽了阿門抱怨的話,穆錚瞥了她一眼,卻是替陳瑤姬辯解道,“此事怪在我實在低估了顧長安,應當派人守著她才是。”
聽自家主子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替陳瑤姬說話,阿門禁不住便扶額搖了搖頭。
真是沒救了。
而此時的顧家人正圍坐在一起,顧老夫人滿臉都是嚴肅,將那些賬冊取出,一股腦都燒掉了。
“真沒想到長公主真是手眼通天,竟能察覺到此事。”
顧相和顧長安坐在一處,一巴掌拍到了桌上,“實在欺人太甚!我顧家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每天早上下朝回家,一看到顧夫人那副模樣,他心裏就覺得來氣。
陳佩兒幾欲張口,卻被顧長安拉住了手腕。
“無妨,現如今這些賬冊都被燒掉,她查無對證,暫時不會有什麼事了。”
顧老夫人麵色依舊嚴肅,說道,“我在莊子時,長公主還與我提了鹽商一事。”
“鹽商?”顧長安聞言便皺了皺眉頭,手撫上了下巴,“我倒是小瞧她了。”
他說著話,顧老夫人便捉了他的手,急促道,“現如今你大哥和小弟都出了事,顧家不能再沒有你了。”
“長安,還須小心再小心才是。”
見顧老夫人一臉擔憂,顧長安跟著便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慰,眸色卻是越來越低沉。
陳瑤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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