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雲經家中之事,還得好好調查一番才是。

兩人話說完了便一拍兩散,陳瑤姬直接便回了宮。她腦中亂糟糟的,閃過了種種事情的片段,終是在一段若有似無的往事中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連雲經便拿了陳瑤姬的令牌進了宮,陳瑤姬帶著他等在了陳帝下朝的路上,正瞥見連雲經一直揉搓著手掌。

她挑了挑眉,笑道,“你第一次見本公主時,可不見你這般緊張。”

連雲經聞聲便抬了頭,撓了撓後腦勺,“公主莫要取笑我了,當時並不知公主身份,如今便要麵聖了,自是有幾分緊張。”

聽他如此說,陳瑤姬便不說話了。

陳帝來了。

近來陳瑤姬總是借著事忙不來請安,陳帝一見她便冷了一張臉。

但奈何她擋了他前進的路,無法,他隻能走到了陳瑤姬的麵前,停住了腳,“你在這裏做什麼?”

陳瑤姬向著陳帝見了禮,這才笑著攬住了陳帝的胳膊,“自是在這裏等著父皇了!”

她伴隨著陳帝一路走,連雲經與福兒小心地跟在身後。

陳帝的餘光向後瞥去,看了連雲經一眼,“你到底有什麼事?”

“父皇可是還記得前幾個月上書來的凰城水災?”見陳帝已經發覺了連雲經,陳瑤姬也不說別的,直接單刀直入進入了主題。

那封奏折他自是記得。當時看完他便放在了一邊,正琢磨著該將此事交由到誰的手上,時候一長,便不見了蹤影。

見陳帝的麵色,陳瑤姬便知曉他已經記起來了。

一行人就這麼走進了禦書房,陳瑤姬這才望了望連雲經的方向,說道,“機緣巧合,那封奏折正到了女兒手上。”

一聽這話,陳帝當即就瞪了眼睛,“你好大的膽子!”

見陳帝果不其然動了怒,陳瑤姬便也跪了下來,說道,“此事卻由女兒自作主張,但確實也是想為父皇分憂。”

“女兒也是偶然才識得的連秀才,他對治水一事頗有見解,故而女兒便自作主張,將此事交由到了連秀才手上。”

“你好大的膽子!”聽陳瑤姬行事如此隨意,陳帝當即便一巴掌拍到了桌上,“你可知曉若這治水不成,多少百姓會遭殃嗎?”

陳瑤姬沒說話,就這麼硬生生挨了陳帝許久的罵。

其實事情的大概,陳帝也在凰城知州的奏折中看到了。

他大力誇讚了連雲經有勇有謀,還幫助凰城修建了水壩,從此再也不用擔心水災侵害。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都在等陳瑤姬向自己認錯,如今終於是等來了。

想來如此,他的目光就這麼落在了連雲經的臉上。

陳瑤姬見狀,跟著便開了口,“父皇,此事錯在女兒,但連秀才幫助凰城百姓渡過了難關,且無一人傷亡。”

“女兒不敢求父皇饒恕,但連秀才乃是難能一見的人才,求父皇明鑒,能夠給他一個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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