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之事實在抱歉,我在這裏給您賠個不是。”
連雲經對此並不在意,他進門之前便已經想象到了這種結果。
他擺了擺手,這才在福兒的攙扶下起了身。
一行人就這麼坐進了包間中,期間齊橫雲還特意拿了自己的衣服來遞給連雲經,讓人好好梳洗了一番,連雲經這才坐在了飯桌上。
“凰城之事可都已經解決了?”陳瑤姬隨意點了兩盤菜,便抬眼看了連雲經。
連雲經不顧形象地連扒了兩口飯菜,吞咽下肚後才抬頭點了點,“解決了。”
說著,他便說道,“澇災過後,大都是瘟疫多發的時節,我還讓凰城的百姓們將近來死去的家禽全部都燒掉,點了艾葉來熏香,不知有沒有效用。”
聽連雲經將此事想的這般完備,陳瑤姬不由得便露了一個笑容出來,“你想的倒是完備。”
連雲經本來就是一個不正經的性子,此番回來,倒是看起來穩重了不少。
見得了陳瑤姬的誇獎,連雲經更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似是才意識到自己對麵坐的是當朝的長公主,想來如此,立馬便坐的端正了一些。
齊橫雲恰在此時進來送菜,見連雲經如此拘謹,跟著便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連兄,你緊張什麼?你那般模樣都被公主看了去,這個時候想起來整理儀容了?”
連雲經被他說的臉色一紅,跟著便輕咳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該如何稱呼?”
正說笑著的齊橫雲這時才回了神,笑道,“我是齊橫雲,這家酒樓的老板。”
連雲經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這酒樓的地界,而後又看向了穿得如花孔雀一般的齊橫雲,心中大抵也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公主還是少於這般紈絝做朋友的好。”他說著,便故意指向了連雲經的衣衫,“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公主還須多與正當之人來往的好。”
聽連雲經話裏話外都在諷刺著齊橫雲的話,陳瑤姬禁不住便笑了。
“喂!窮秀才,你說什麼呢!”齊橫雲被氣的跳腳,但奈何這人說的又好像事實。
他的確很有錢。
經了齊橫雲這麼一鬧,連雲經似是也放鬆了不少。
看著氣氛正好,陳瑤姬這才輕咳了兩聲,說道,“連雲經,今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本公主便帶你進宮,去見父皇。”
一聽這話,連雲經當即便有些局促了起來。
他看了陳瑤姬一眼,似是有些扭捏,“見陛下?是不是太過唐突了?”
“凰城本就是一方小鎮,再者說來,我也並未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陳瑤姬聽著連雲經的話,跟著便遞了一個放心的神色過去了。
她拍了拍連雲經的肩膀,說道,“凰城地處於陳國中心地界,雖說位置偏南了一點,但卻也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
“就像方才你說的那樣,若是凰城傳來了瘟疫,那京城必定會遭受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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