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門前說這般話,真是有辱皇家門麵。”陳瑤姬,“也不知二公主聽到了,該是做何反應?”
“二公主與駙馬爺出門賞燈去了,自是不在。”小廝說得一臉不耐,緊接著便輕蔑地望向了陳瑤姬。
公主府初建成之時,他幫不少官家小姐都送過帖子。哪一位小姐都出手十分大方,給的全是真金白銀。
而眼前這位身上穿的衣物都是普通布料,一看就非上品,定當不是什麼富貴人家,他自是不會將這人放在眼裏。
“你們這麼多人,聚在本公主門前做什麼?”偏在僵持的這時,陳佩兒乘著馬車回來了。
她嘴裏問著話,眉頭就跟著皺了起來,“都給本公主滾,實在煩人!”
說罷,陳佩兒便一甩衣袖,正想要拂開陳瑤姬進府,不成想一抬手,手腕便被一股力量遏製住了。
“這才過了多少時日?妹妹便不記得皇姐了?”
那冷峻的聲音一傳入耳中,陳佩兒便僵在了原地,“皇……皇姐?”
皇姐?!
聽得陳佩兒如此稱呼眼前這女子,小廝當即便眼前一黑,噗通跪在了地上。
他方才都做了些什麼啊?
推搡辱罵了長公主?
看著小廝顫抖的模樣,陳瑤姬勾了勾唇,抬腳踢了踢小廝的屁股,“妹妹這下人可是刁得很,本公主本想著來探望下妹妹,沒想到……”
她說著話,目光便又落到了跪地的小廝身上,“沒想到今日一來,便碰上了刁奴。”
“長公主饒命!”聽陳瑤姬咬重了音色說出了“刁奴”二字,小廝急忙便出聲告罪,砰砰砰磕起了頭來。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沒想到來得是長公主殿下!”小廝,“還請長公主饒過小的!小的……小的願為長公主做牛做馬!”
雖說陳佩兒剛剛回到府上,但看著陳瑤姬和小廝對峙的模樣,她心中也明白了個大概。
她心中邊暗恨著這小廝給自己生了事端,邊彎眸看向了陳瑤姬,“皇姐,我這都是些顧家的粗使下人,沒見過什麼世麵,還請皇姐……”
“皇妹就是心軟。”陳瑤姬自是懂得陳佩兒這般說辭,但她今日本就是來找茬的,這硬送上來的機會,怎麼能不捉住?
說著話,她便抬手指了指趴伏在地上的小廝,“這刁奴都敢如此冒犯於本公主,時候長了,還不指著皇妹的鼻子罵?”
陳佩兒順著陳瑤姬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臉上的陰鬱之色更甚。
她咬了咬牙,硬擠出了一個笑容來,說道,“那皇姐想要如何?”
見陳佩兒順了自己的意,陳瑤姬臉上的笑意更甚,“想必皇妹治家,定是還有些不熟悉,如今正有刁奴在手,何不殺雞靜猴,給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們做些榜樣才是呢!”
“你說是不是啊?”
“皇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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