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些抽象,但陳瑤姬還是看懂了。
她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未曾見過海水,如今第一麵,竟是在一幅畫中。
實在妙絕。
“哇!”陳瑤姬人被畫中的景象吸引,福兒湊在她身邊看,不自覺便感歎出聲了。
“真美!”
同樣被震撼到的不隻有陳瑤姬,還有陳帝。他幾乎見到這幅畫的第一眼便愛不釋手了,直直被畫中的景色吸引,久久都沒有走出來。
“不愧是張畫師的畫,果真精妙絕倫。”
陳瑤姬嘴巴裏誇讚著張有道,但再看這幅畫,卻又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她皺著眉頭看,卻又不好打擾了陳帝雅興,隻得皺著眉頭站在一邊。
“是啊,果真妙哉,這牧童反倒是喧賓奪主了。”
陳帝也十分讚同陳瑤姬的觀點,他將這幅畫拿得遠了些,似是想看看這畫掛遠了是何種模樣。
陳瑤姬目光追隨著畫中之景,終於發現了起先覺得不對勁的是哪裏。
她一雙好看的眉頭就這麼皺了起來,正色道,“女兒鬥膽問一句父皇,這畫作是何人所獻?”
“哦?莫不是瑤姬也想要一幅?”陳帝聽陳瑤姬這樣問,正猶豫著要不要將手中這幅送她,卻又實在是有些舍不得。
陳瑤姬聽陳帝這樣發問,跟著便搖了搖頭,“父皇,這送畫的人實在膽大包天,對您是大不敬!”
聽聞了此言,陳帝跟著便皺起了眉頭來,“此話怎講?”
他將手中的畫放到了桌上,卻是怎麼也沒看出來畫中有幾分端倪。
陳瑤姬沒說話,纖纖玉指就這麼掠過了山川,一路走向了牧童。
“這是……”
順著陳瑤姬的手指,陳帝起先還有些不解,但幾個筆劃下來,他卻是看懂了。
“大膽!”
他似是真的生了氣,驚得一屋的宮女太監都伏跪了下來。
陳瑤姬望著陳帝,也跟著跪下了,“父皇,這送畫之人實在可惡,竟尋了個這樣的法子前來折辱父皇!”
原是那畫作表麵雖看著精美,但卻也是內藏玄機的。
順著陳瑤姬的筆畫,正是一個“愚”字。
想來高家還因為得了張有道一幅畫而沾沾自喜,卻不知張畫師卻借著這樣一幅畫來折辱他們一家。又誰成想,這幅畫又被高家進獻給了皇帝。
實在是將這一愚字貫徹到底了。
陳帝怒吼完,便將這畫直接丟到了地上。但這似是還不夠,又接連扔了桌上兩個硯台,顯然是火氣不小,“將高貴妃給朕帶來!朕倒是要問問,這高家到底是什麼意思!”
聽著陳帝遷怒了高貴妃,陳瑤姬不自覺便偷偷勾起了唇角,轉而便也換上了一副生氣的模樣。
這高貴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不知她來到後看到此番場景,到底會是個什麼樣的臉色,實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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