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姬自覺忽視了顧長安那挽留之色,“妹婿可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如此說來,我還真有一個不情之請。”顧長安說著,跟著便又行了一禮,“若是長公主得了空,可否去府中探望一下佩兒?”
她去看望陳佩兒?
聽他如此說,陳瑤姬禁不住心中哂笑。
陳佩兒見了她,隻怕是死了都恨不能要從棺材裏爬出來。
如今這顧長安同自己說,要她去看她?
“妹婿何出此言?”
“佩兒嫁入府中便時常身子不適,高貴妃現如今被陛下禁了足,陛下乃天顏,更不能隨意離宮。”
陳瑤姬就這麼隨口一問,顧長安倒是真的同她說出了個所以然來。
“我想來她雖在宮中與長公主多有矛盾,但現在出了宮,見到家人,心中應當還是能寬慰些的。”
“若是本公主這妹妹真是思親過度,她大可回宮中來。”陳瑤姬抬頭望了一眼天,跟著便說道,“若真是身體抱恙,本公主大可替她請太醫去府中。”
“時候不早了,妹婿若沒別的事,本公主便回宮去了。”
雖是這麼說,但陳瑤姬還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顧長安,徑直便轉身離開了。
福兒緊緊邁著小碎步跟在她身後,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仍舊站在原處的顧長安。
“駙馬爺這是做何?他與二公主向來與公主您不對付,如今還要請您去府中做客?”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什麼好事?”
陳瑤姬走的很快,跟著還萬分厭惡地甩了甩方才被顧長安捉過的衣袖,嘴巴裏念念有詞,“晦氣。”
剛有的好心情瞬間便沒了。
她步子走的飛快,故而到宮中的時候也早了些。福兒在她身後跟得氣喘籲籲,嘴巴也跟著抱怨,“公主,您走的……也……太快了些。”
陳瑤姬看著福兒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不自覺便笑了,給她倒了一盞桌子上的涼茶,“看你這虛弱的勁。”
接過了涼茶,福兒跟著便一飲而盡,這才覺得舒坦了些,“公主,還有一事。”
今日見了顧長安,陳瑤姬本就心情十分不好了,聽福兒說還有事,緊跟著便皺了皺眉,“還有什麼事?”
見陳瑤姬如此,福兒跟著便笑了,“方才有人來通報,說是公主不在的時候,穆公子來了。”
能找陳瑤姬的穆公子,除了穆錚還能是誰?
陳瑤姬的眼前一亮,緊跟著便問道,“在哪?”
“回公主的話,正等在偏殿裏呢!”福兒說著話,眼中不自覺便劃過了幾分小得意。
她就知道公主聽說穆公子來了,心情一定會變好。
陳瑤姬正欲起身,但想來是自己方才走的太快,還是出了一些薄汗。
她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衣物,又想到方才被顧長安拉過幾年衣袖,便頗有些嫌棄地甩了甩手,“先幫本公主找件衣服去,本公主更了衣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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