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屬下這就讓他們去將城門打開。”

梁植點點頭說道:“去吧。”

如今雖是盛夏,但夜晚的溫度還是有些冷的。

況且這慕天席地的,他總不能真在這外麵待上一晚吧。

“快開門,我家主人要進去。”隨從上前,衝著上麵喊道?

梁植騎著馬,他是跑著過去的,

守城衛兵探出頭來,漆黑的夜色中勉強才找到說話之人。

“城門已經關了,明日再來吧”。

守門士兵揮揮手,示意二人抓緊離開。

那隨從自然不肯,又對著城樓之人,高聲喊道:“我家主子乃是梁國世子,是來陳國做客的,可你們卻將我家主子關在城外麵,陳國便是這般的待客之道嗎?”

聽到此人身份不凡,守城統領也走了過來,衝著下方喊道:“貴人可有通行令牌。”

陳國律法規定,夜間城門關閉之後任何人不能進入,若定要進入,隻有兩種法子,一是手握通行令牌,二是有當今陛下的聖旨在。

可這兩樣,梁植手中都沒有。

他隻能騎在馬上等著,自家隨從和守城將領繼續周旋。

天底下不說話,昨天家裏停水了,這兩個人手中沒有通行令牌。

當即便煩躁的朝著兩人揮手:“快走快走,若再繼續胡攪蠻纏,本將可就不客氣了。”

此時,城樓之上出現了不少守城士兵,每人手中都拿著弓箭。

“十七回來吧。”

十七是那隨從的代號,也代表了他是第十七個跟在梁植身邊的。

“主子,要不讓屬下再去試試吧。”

梁植忘向城樓之上,剛剛同他們說話的那位統領和那群手拿弓箭的士兵仍在。

並且還保持著射箭的姿勢,他絲毫不懷疑,若他再還敢繼續糾纏,那群人當真會開弓射箭。

“走吧,找個地方在城外過一夜,明日在進去吧。”

城門是通往各國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線,各國全都嚴禁夜間開門,所以守城士兵的做法他很能理解。

“都是陳國這位大長公主殿下,當真是太過分了些,竟害的主子你要在這樣的地方過夜。”

十七嘟嘟囔囔的說著,語氣中盡是抱怨,梁植轉頭看過去,眼神之中盡是霸氣與淩厲。

“本世子知道你此話是為了我好,但這些事情以後莫要再提,陳瑤姬如何還由不得你來評判。”

一個能夠贏得了他的女人,自然不是一個隨從可以隨意評判的,即便是他自己的隨從也不可以。

“是主子,屬下知道了。”十七當即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像梁植認錯。

梁植一向沒有什麼正形,在誰麵前都是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但幾個暗衛都跟在他的身邊很長時間了,對梁植的性情,比其他人都要了解。

像他剛剛那副認真的模樣,便是真的生氣了。

暗衛不明白,那個陳國長公主究竟有多大的能力,竟能挑動他家主子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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