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你是公主,朝中女子應當向你看齊才是。”
見陳瑤姬一直沒說話,陳佩兒也不想再聊此事,便急忙將話題轉移。
“佩兒今日過來是因為想念父皇,來向父皇請安的。什麼婚約嘛,人家隻想守在父皇身邊。”
此計果然奏效,陳帝很快忘了剛才的事情:“你呀,淨說些小女兒家的話,怎麼能一直守在父皇身邊呢?總歸是要嫁人的。”
說起此事,他便也想到了坐在一旁的陳瑤姬,今日叫她過來,也是想要說一說這事兒的。
“明日便是相親呀,我兒作何感想。”
因為陳佩兒在這兒,陳帝沒有直接問,上一次父女二人聊過兩國之事,即便不直說,陳瑤姬也是懂的。
到了今日,陳帝依舊還是當初的想法,若是陳瑤姬能與梁植修成正果,與他陳國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兩國聯姻,對其他國家也是有一定威懾作用的,特別是正在與陳國爭搶邊疆的安國。
梁植那個人陰險狡詐,橫看豎看都不對,陳瑤姬可從沒想過嫁他,即便是為了兩國邦交。
“父皇,相親宴還沒開始呢,女兒能有什麼想法,總要明日見過麵之後才知道,您怎麼這樣著急。”
反正梁植她是不會嫁的,至於這相親宴其實也沒有多少心思,至於明日的事情,恐怕需得隨機應變了。
陳佩兒有些嫉妒,憑什麼她長姐就可以從那麼多青年才俊裏挑選,就憑他是嫡長公主嗎?
自己又比他差在哪裏,陳佩兒不服。
雖然沒想過嫁給那些人,但不妨礙她嫉妒。
“姐姐近日與那慶國質子關係密切,該不會是想嫁給他吧?”
陳佩兒嬌笑著問道,一副天真的模樣,好像她隻是無意間說出來的。
慶國貧瘠,弱小,同陳國無法比擬,否則穆錚怎會到此為質。
陳佩兒說出此事,就是為了讓陳瑤姬難堪,但她似乎不長記性,他這個姐姐可不是任人隨意揉捏之人。
“妹妹說笑了,我從穆錚走的近,是因為他是我的下屬,為我辦事我二人之間談論的從來都是公事。”
此時再抬頭去看陳佩爾,她對這些話嗤嗤以鼻,根本就不相信,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話。
“說起來,我還很羨慕妹妹呢,可以嫁給自己的心上人,難怪這些日子大家都在傳你同顧家少爺走的近,原來就是真的。”
說到此處,陳瑤姬又換了一種神情,語重心長的說道:“妹妹你也真是的,有此心意怎麼不同姐姐說呢,若非顧相提親及時,待明日顧長安參加了相親宴。”
“唉。”
輕輕的一聲歎息,體現了眾多無奈:“這往後再娶妹妹,要朝臣怎麼說,百姓又如何議論。”
她倒要看一看陳佩兒接下來會怎麼辦?
其實不管她陳佩兒怎麼說,如何做都不要緊,因為陳瑤姬要做的從來都不是當下,她那番話隻是為了在陳帝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以便日後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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