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姬咕嚕的吃了一口,小臉嘟嘟囔囔的,很是可愛,“你也吃呀!真的特別好吃。”

穆錚把餛飩接下,“謝謝!”

陳瑤姬嘟囔了一句,“其實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必要這麼生分,對不對?”

穆錚的身體一僵,不知該如何回答。

就在這時,旁邊的攤位上麵有人在大放厥詞,他們口中說著先生的事情。

“那個先生,算是個什麼東西?要是到現在還活著,我就幹幹脆脆給他一巴掌,讓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作孽的人?”

“就是,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竟然把這樣的人安葬,難道他老人家沒看到,那天先生下葬的時候,有多少人過來嗎?大家罵的那些話,我隻覺得爽快。”

“沒錯,像先生這樣的人,就應該去十八層地獄,永世不能超生。”

他們前麵所說的話,但是後麵這人的言語,卻徹底將陳瑤姬激怒。

先生從來沒有對不起他們,何故被這群人如此羞辱?

她拍桌,正要和這群人爭執。

就在此時,一個身上背著醫箱的大夫跑來,他明顯聽到這群人的胡言亂語,“可真是胡說八道,先生從來不是這樣的人,你們憑什麼這樣說?”

“你們不知道實情,不懂得言語傷人,隻知道逞一時嘴快,如果先生在地底下聽到,他該有多傷心!”

他試圖勸說這群人,得到的依舊是不屑之辭,“你算什麼東西?當今的皇帝都沒有管此事,這不就已經說明了嗎?”

“就你這樣的小人物,也想幫那位先生撈到清白,你不覺得你自己想的太多了嗎?”

“笑話。”

那人拍著醫箱,“我曾經是先生的大夫,和他也是多年的朋友,難道我還能不知道他的品性不成?分明是你們胡言亂語。”

“滾滾滾。”百姓也隻不過尋個趣味,沒曾想遇到較真之人。

他們將往裏麵的水朝大夫撲過去,要趕人。

大夫為人堅決,還要拉著他們勸說,陳瑤姬卻上前去將他拽走,“這位大夫,一群烏合之眾,不必和他們爭執,先生到底是什麼人,你心裏知道便是。”

大夫瞧見是站在先生這一頭的人,有些感動,“這些日子來,不是落井下石的,就是胡亂說話的。”

“唉!”

陳瑤姬跟著他歎氣,隨後試探性的問,“根據您剛才說的,您是先生的大夫。”

“不知那時候,他得的是什麼病?”

大夫明顯不是蠢的,他提防著陳瑤姬,並不願意說,“先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隻是覺得他們說的話蠢,這才過去說道幾句,但先生得的病,是他的隱私。”

陳瑤姬見從此人口中敲不出話,索性把令牌拿出,“我是先生的學生,心裏頭覺得,他這次死的蹊蹺,正在背地裏偷偷調查。”

“這位大夫,你如果真的想先生好的話,就配合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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