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的。”陳佩兒雖然心虛,但還是在陳瑤姬的跟前強硬支撐,她道,“既然是本宮寫的文章,又如何會不熟悉?隻是這件事情,恐怕和咱們長公主,是不搭邊吧!”

“便是有人懷疑,這也是咱們夫子的事情,您今日這般,讓妹妹屬實不明白。”

她已經盡力的想要和這件事情不牽扯上關係。

可此時底下唏噓的聲音不斷。

笑話,誰又看不出來呀!二公主分明是想要推脫,這就是心虛。

“二公主啊!你可別在這件事情上敷衍咱們,之前長公主的事情,人家都已經給了解釋,你今日若是不說,咱們可就要懷疑,這個文章的真假了。”

“說的沒錯,長公主也沒犯什麼錯,今日被你如此的針對,人家也不過以你詢問她的話,詢問回去而已,你現在一再的推桑,大家就算是不想懷疑,這也是不妥呀!”

陳瑤姬接下來並沒有說話,一直在旁邊看著好戲。

到底隻是假的東西,陳佩兒再想讓這東西變成真的,也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大家的質疑,已經讓陳佩兒抓不住陣腳。

在場唯一站在陳佩兒身邊的人,是她的侍女,此人倒是牙尖嘴利,口口聲聲的說著陳瑤姬的不是,“分明是長公主刻意為難,我們二公主是如此心善的人,可從來沒有想過其他。”

“你們今天如此,那便是針對咱們的二公主,我們是要告到皇上跟前的。”

眾人又是唏噓一聲,皇帝每天需要管理國事,又怎麼可能理會他們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就連上次顧長安所做的事,皇帝那邊也沒有關心過。

今日的事情?笑話。

陳佩兒將桌子上的文章拽到手中,“看來大家都不喜歡本宮,那本宮直接離開的好,也免得你們看的心中厭煩,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本宮。”

她裝的可憐模樣,仿佛大家真的欺負了她。

陳瑤姬已經坐下喝茶,她心中知道,這次就算是學生沒辦法讓陳佩兒出口,上麵的那位夫子,也會顧及這件事情。

他向來教導學生嚴厲,平常最注重文章。

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陳佩兒連文章的意思都說不明白,用詞用句說起來都躲躲閃閃,其中的意味可見一斑,大家解釋明白了,他這個做夫子的又怎麼好不再理會。

他讓陳佩兒留下來,十分嚴厲的說著,“二公主,有些事情你必須得自己麵對,如若連文章都說不清楚,想來今天這篇文章,的確不是你寫的。”

“是我寫的。”陳佩兒紅著臉,說來說去也隻有這麼一句話。

夫子盯著她,“公主,你當真以為學堂是可以撒謊的嗎?”

“就是呀!二公主,你就說一句又怎麼了?”

陳佩兒緊張的手中冒汗,關於這篇文章的用詞用句,乃至其中的意思,她不是沒有記錄過。

隻是此時眾多人對她逼問,她此時一緊張,倒是將所有的事情都給忘記。

腦袋空空,又如何說得出其中的意思?

她聲音無比的磕巴,“我不知道,我也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