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陳瑤姬看陳佩兒如此的擅長演戲,她倒也開始配合起來,“你且是不必擔心,書院的裏又不會吃了你,怎麼你現在的模樣好像弄的,大家都不喜歡你一般。”

“妹妹。”陳瑤姬緊接著上下打量著她,“這樣且是不妥,你如此,哪裏還有一個作為公主的風範呀!你說是與不是?”

陳瑤姬已經明顯的看到陳佩兒難看的表情,她依舊沒有收斂,繼續毫不客氣的說著,“妹妹,這是覺得姐姐說的話不中聽,此時生氣了嗎?”

“還是?嗯?”她之前便是太給這個人麵子,這丫頭才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跟前囂張。

可自從上次下藥的事情過後,她便再沒有要放過此人的意思,倒是做夢去吧!她當不得這種活菩薩。

“我.....”陳佩兒本就是個繡花枕頭,且隻學的高貴妃的一點皮毛,若真與陳瑤姬對上,也隻有落敗的道理。

她悻悻然的放下挽住陳瑤姬的胳膊,格外不好意思起來,“姐姐,妹妹隻是覺得,有點害怕,這才說錯話,你別跟我計較的呀!”

“嗯。”陳瑤姬麵無表情的點頭,“姐姐今日記得呢!你便也聽話一些,沒人會找你的麻煩。”

“是。”陳佩兒低著腦袋,心裏格外的委屈。

她便是沒有揶揄陳瑤姬成功,心裏總是堵得很的。

旁邊的學子看跟前的好戲,倒是津津有味,略有些意猶未盡的落座。

落座不久,夫子便準時的出現在學堂之中,他一如往常的嚴肅模樣,手上的戒尺更是十分的威風。

此時的他吹胡子瞪眼,“之前交給你們的任務可是記下,老夫已經給你們三日的時間,若是這麼長的時間,連一個文章都寫不出來,那你們這些日子所學的東西,且是丟到哪個溝裏去了!”

還沒有說正事之前先威脅一通,這是夫子習慣用的手法。

在場的學生對於夫子的手法大多已經免疫,他們閉著耳朵,繼續整理自己手上的文章。

陳佩兒的侍女幫她布筆,與她說著,“公主且不用擔心,這篇文章可是大師所寫,便是筆尖處都帶著鋒利,到時候弄到大家的跟前,必定是驚豔全場的呀!”

“公主。”

陳佩兒想著陳瑤姬之前對自己的奚落,手情不自禁的將毛筆握住,她緊咬著牙,一張小臉緊繃,眼下皆是不滿和不甘願,“說的沒錯,有這個文章在手,便是父皇,也會高看我一眼的。”

“陳瑤姬那個賤人,永遠不要壓我一頭。”

她且憤怒說著,不忘向陳瑤姬投降憤怒的目光。

陳瑤姬正好與她對上視線,她十分友好的招手,“妹妹好好加油,姐姐且等著你大殺四方呢!”

陳佩兒的笑比哭還要難看一些,她強忍著憤怒點頭,手上的毛筆在她的力道之上,逐漸的扭曲。

福兒偷摸的瞧見陳佩兒的臉色,她且擔憂的話,“公主,二公主那處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奴婢怎麼瞧著不太對勁。”

陳瑤姬滿不在乎的將桌上的文章整理好。

“那便是她的事情,與本宮又何幹係,這次的考核關乎於女官的事情,你仔細盯著,不要出現差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