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琤一見此番情形,迅速衝過去,“你沒事吧?”

黑衣男子看他擔憂的模樣,在逐漸的懷疑之中,心中頓時有些愧疚。

他如此的逼迫穆琤,對還是錯?

大牢之中,各國的使臣十分的鬧騰,他們跳腳一般的呼喊,“簡直放肆,看看你們陳國做的好事,行刺不去找刺客,竟然將我們這些客人關押起來。”

“你們沒有禮帶我們,你們必定會成為巨大的笑話,笑話。”

使臣拍著困著自己的欄杆,痛苦油然而生。

大牢之中的侍衛,之前還會理會他們,可到後麵時,他們聽著一模一樣的對話,逐漸的生厭,再加上上方沒有來報,這群人不能放出去。

他們索性捂住耳朵,當做沒有聽見。

使臣又拍著木欄杆,“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

碩大的聲音在整個大牢之中流傳,但到最後,也隻是歸於平靜。

在場的使臣愁眉苦臉的蹲在一塊。

有人攤開手掌,“現在可如何是好?狗皇帝被人刺傷,高貴妃分不清楚事情,長公主那小丫頭又不是好惹的,難不成咱們?真就在這裏任人魚肉。”

梁國使臣聞之,當即否決,他信誓旦旦的說,“不可能,陳國的皇帝最注重自己的麵子,等他清醒過來,一定會將我們放走。”

“那就是發生戰爭,也沒有出現斬殺來使這種作為,除非他們陳國,當真要當一方惡霸。”

經過梁國使臣的解釋,眾人心中的擔憂,終於勉強地落下。‘

他們紛紛歎一口氣,又同時將怨恨的目光落到一旁的侍衛上。

不久之後,喧囂之聲再度而起,“我們餓了,我們要吃的,放我們出去。”

侍衛捂著耳朵,不厭其煩。

朝廷因為皇帝被刺傷,正是一片混亂,各處的大臣著急的上報,又做安撫百姓,忙的馬不停蹄。

太後也許得籠括後宮,無法抽身前來。

而此時守在後宮之中的,唯獨陳瑤姬身邊的侍女,福兒。

她屬實想不到,陳瑤姬會如此的大膽,竟然連心頭血都敢取,不過這樣想著,她便是更加佩服自己的公主,不愧是長公主,當德表率。

在她憂愁的在原地打轉時,禦膳房的侍女突然端過來一碗湯,她道,“福兒姐姐,大家聽說長公主以心頭血做藥引,十分佩服她的作為。”

“剛才禦膳房的張禦廚馬不停蹄的下廚,專門為公主烹飪了滋補的湯水,等公主出來之後,喝口湯好好填補氣血。”

福兒想著是為陳瑤姬好,便沒有懷疑的接下。

可就在這時,穆琤突然急匆匆出現,他製止福兒的作為,“不可,這湯不能喝,公主絕對不能碰這個東西。”

禦膳房的丫鬟一看是穆琤,當下不屑的譏諷起來。

小丫鬟扭著身形,沒好氣的瞪著他,“我當是誰?原來是大慶國的質子,這是給公主的東西,你可做不到決定。”

“還是說,你覺得咱們張禦廚做的東西,不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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