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穀冷笑道:“我們和家在江東,確實有點地位,但比起那些大家族大企業,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剛才鼎陽集團的董事長方德打來電話,如果易寒掉了一根汗毛,他就會拿我們和家開刀!”
“為什麼?”
“你是不是傻子?那個易寒能去鹿鳴居的拍賣會,而且坐在貴賓首席,你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人非同一般。如果他是一個普通人,他敢動手打你嗎?如此肆無忌憚,隻能說明他的背景很強大。”
和琛皺了皺眉說:“不可能啊,他早就破產了。要說背景的話,可能就是江陵康家,但跟江東隔著十萬八千裏呢,康家的手也不能伸到江東。”
“還有康家?”和尚穀差點心肌梗塞犯了,叫道,“快去給易先生認錯!”
“爸,那我的事就算了嗎?您兒子被人打了!”
和尚穀憤憤的道:“打你都算是輕的,你是不是要讓和家走向滅亡?這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在命令你,否則我會發出聲明,跟你斷絕父子關係,以保全和家周全。”
這是要棄車保帥了,和琛不由慌了起來。
畢竟能讓和尚穀如此緊張,說出斷絕父子關係的話,和琛也不得不慎重,難道易寒背後真有什麼強大的背景?
這小子如此肆無忌憚,根本不把他和黃鶯放在眼裏,這種做派想必真有什麼靠山,而且是和家接觸不到的靠山。
這麼一想,和琛出了一身冷汗,同時也清醒了過來。
“你現在在哪裏?我現在就讓人備車,親自過去,帶著你跟易寒負荊請罪。”
“爸,你不用過來了,我正要去找他呢。”
“你記住,不論他提什麼要求,你都隻能答應,你要敢說個不字,你就不是我兒子!”
“爸,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和琛急忙打開洗手間的門。
卡座區域,依舊打的熱火朝天,地上躺了好幾個人。
和琛這邊的人,已經快要打到易寒麵前,李超人帶著幾個人在負隅頑抗。
黃鶯很是得意,沾沾自喜的道:“易寒,你現在要是跪地求饒,我說不定還能大發慈悲,幫你跟和少求求情。”
“這話該我對你說,你現在跪地求饒,或許還來得及。”
黃鶯一愣,以為聽錯了:“你的人都快拚完了,你讓我跪地求饒?嗬嗬,易寒,你出門沒吃藥吧?我怎麼說也是娛樂圈的人,你敢動手打我,我今天必須讓你付出代價!”
“娛樂圈的人很高貴嗎?”
“總比你這個破落戶高貴!哼,死到臨頭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敢這麼鎮定,是腿被嚇軟了跑不動了吧?哈哈!”
黃鶯說著,從地上撿起一根鐵棍,招呼幾個手下護在身邊,準備親自動手。
這時和琛快速的跑了過來:“住手!”
“老公,你要親自動手嗎?”黃鶯把手裏的鐵棍交給和琛。
和琛大聲喝道:“住手,都給我住手!都是誤會,弟兄們,停下來!”
“怎麼了老公?”黃鶯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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