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在騷擾我女朋友,我出手教訓,不是合情合理?”
“人家現在就是要告你。”
“讓他告好了。”
“我在半島咖啡廳等你。”張靈犀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沒把警察放在眼裏也就罷了,竟然不把謝家放在眼裏。
謝家的所作所為,張靈犀有所耳聞,尤其那個謝力庭,簡直無法無天,張靈犀幾次都想抓他,可上頭不讓她插手,每一次都不了了之。
易寒能跟謝力庭硬剛,張靈犀倒也有些佩服,同時也擔心他的處境。
可能是外地來的,對金陵不是很了解。
……
半島咖啡廳。
要了兩杯咖啡,一杯是美式,另一杯還是美式。
張靈犀脫了下警服,穿上了一襲森林係的連衣裙,給人一種清新淡雅的感覺。
“為什麼約我在這裏見麵?”
“怎麼?你喜歡在警局見麵?”
易寒微微一笑:“有什麼話你直說吧。”
“你知道謝家什麼勢力嗎?”
“知道。”易寒漫不經心的攪拌著咖啡,心裏卻是一聲冷笑,家奴而已。
樓聽月調查當晚的參加酒會的成員,就已經把謝力庭的資料發給他了,他爸謝頂正是地組的組長。
這個身份也隻有內部知道,就連廉紅俏和謝力庭都不知道。
天地玄黃四組,一般來說天組都是老大,不過金陵的情況有點特殊,邰光彩作為天組的組長,隻是名義上的老大,地組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天組。
“你知道你還敢動手打他?”
“我說過了,他騷擾我女朋友。”
張靈犀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為了你女朋友,你不惜得罪謝家?”
“難道我做錯了?”
“作為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這倒不算錯,但在法律上你打人就是不對。”
“所以呢?”
“他要控告你,你可能要坐牢。”
“謝家還沒有這個本事。”
張靈犀看著易寒自信的樣子,倒是有些好奇:“你覺得你能戰勝謝家?”
“那要看他得罪我到什麼程度。”畢竟是葉家安排在金陵的地組,培養這一組人不容易,易寒沒有想要將他們全滅了的想法,可是一旦觸及他的底線,把地組的組長換人,也不是不可以。
“你說話的語氣可真囂張。”
“囂張犯法嗎?”
張靈犀:“……”
“據我所知,在酒會被打的時候,謝力庭並沒有去驗傷,而在酒吧被打的時候,我又沒有出手,又怎麼能證明他現在的傷,是我之前打他留下的呢?”
張靈犀微微眯起雙目:“這是你一早設計好的?”
“倒也不是,他還不夠資格讓我設計。”
易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謝謝你的咖啡,有點苦。”
張靈犀:“……”
易寒起身離開咖啡廳。
張靈犀透過落地玻璃,看著易寒遠去的身影,默默陷入沉思,她知道易寒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能住金頂別墅的人,絕不可能簡單。
如果能夠利用他的勢力,鏟除謝力庭這個禍害,那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多少無辜的女性,被謝力庭這個淫魔糟蹋,身為女性的張靈犀,早就對此義憤填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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