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對著李來福說道,“來福,你下去告訴膳房的廚子,今日的膳食鹽多了點,有點齁嗓子。”
然後便不再理會李來福,回眸看著玉人般的李師師,好奇的問道,“不知師師姑娘,今日到本閣府上,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本閣幫忙嗎?”
“閣老慧眼如炬。”李師師嬌羞的低了低頭,遲疑的說道,“不知那夜閣老對師師說的話,還做數嗎?”
“做數。”李林甫想都沒想的應道,“本閣說話一言九鼎,怎麼可能欺騙你一介弱女子。”
“真的嗎?”李師師聞言,激動的喜極而泣,立馬起身向著李林甫跪拜道,“請閣老收了奴家為李府琴師,奴家必定不負閣老的恩德。”
“你這。”李林甫神情詫異,連忙伸手扶起李師師道,“師師姑娘這是何意?你能來本閣府上為琴師,本閣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師師這般操作,著實讓李林甫有些迷糊。
那夜她可是沒有一絲猶豫的拒絕了他。
對比今日的姿態,很難讓李林甫不起疑。
暗自扔了個讀心術。
李師師心聲,“嗯哼,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麵對自己的我見猶憐,忍不住心動了吧。”
“古有越王臥薪嚐膽,今有我李師師委身奸臣之家!”
“閣老實不相瞞。”麵對李林甫攙扶,李師師順勢起身。
接著在李林甫的示意下,坐回了椅子上,淚眼婆娑的說道,“自從閣老那日走後,樓中花娘以為奴家得罪了閣老,要把奴家拍賣出樓,去做別人家的小妾。”
“無論奴家怎麼解釋,花娘就是不信一言。”
“我雖是優伶,可奴家身子清白,不想別人糟蹋了,奈何鬥不過樓中花娘,隻能厚顏跑來,懇求閣老能夠收留奴家,保奴家的清白。”
說完,李師師用袖口沾拭自己的眼淚,水潤的眼眸中,充滿了期望。
“啪!”誰知李林甫猛的一拍茶桌。
沒有對李師師關切的安慰,反而是怒道,“好個花娘,怎麼如此的不分青紅皂白!”
“看來,是時候諫言陛下,整治一下花樓賭坊,免得還有師師姑娘這般百姓,遭受了他們的毒手!”
這一拍,加上含怒的話語。
當下驚的李師師淚珠回湧,內心惶恐的急忙說道,“閣老請息怒,花娘其實是個好人。”
“說起來這也怪奴家,沒有跟花娘再好生解釋一番,讓花娘誤會了奴家得罪了閣老,害怕閣老會遷怒花滿樓。”
“閣老也知道,花滿樓中的女子,本就是苦命人,誰要是有過活的家,不惜去賣笑迎人。”
“也就是奴家命好,遇到了閣老賞識。”
驚惶之餘,李師師不察覺自己的手,竟然牢牢的抓住了李林甫的大手。
這要是因這事,真讓李林甫整治金陵的花樓賭坊,損害了他們的利益,那她李師師的名聲就臭了,出門不得讓人保護好自己?
這世道的花樓賭坊,誰沒有養幾個亡命之徒?
隨時躲避未知的報複。
那自己還怎麼有心思去完成任務?
特別是她不能害了花滿樓,以及被她利用的花娘。
“你啊。”李林甫聞言,歎氣道,“明明是花娘理虧,你卻還要為她求情,難道不知好人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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