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的傷勢算是最重的,因此何木便派人將其送到醫院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傷到內髒。
至於秦思嫻嘛,似乎隻是手腕受了點兒傷,並無大礙。
保衛室內,慶忌與張河看著麵前的李夕倩,一個不想說話,一個不太擅長說話。
氣氛凝固,極為尷尬。
李夕倩看向撇頭沉思不語的慶忌,良久她有些生氣的說道:“喂!你們到底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明兒還要去公司上班......”
張河一愣,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漲紅了臉,回應道:“李小姐,麻煩你再等等,我們的人很快就會過來的......”
“你們的人?”李夕倩皺了皺眉頭,她看向一旁的慶忌,說道:“不就是讓你假扮我男朋友嘛,你至於這麼記仇嗎?”
聞言,慶忌無奈地抹了把臉,他現在是越發覺得學院事務部不怎麼靠譜。按理來說作為委派任務且進行監督完成的事務部部員應該有相當強悍的能力,可這位張師兄連消除記憶都不會,這讓人怎麼說?
看著越發偏向於無理取鬧的李夕倩,慶忌雙手插兜,倏然起身。
“張師兄,她交給你了......”
說罷,慶忌轉身離去,頭也不回。
“哎,慶忌......”張河有些無奈。
李夕倩則是望著慶忌的背影,跺了跺腳。
中心廣場。
“手腕如何?”
慶忌走到秦思嫻的身旁,順勢坐在她的旁邊,抬頭望去,是一輪碩大的銀月,在這夜幕之下,頗為美麗。
秦思嫻輕輕甩了甩手腕,回應道:“未傷及筋骨,並無大礙......”
慶忌微微點頭,雙手環脖向後仰躺而下,歎氣道:“唉,功虧一簣......”
秦思嫻默而不語。
“你什麼感覺都沒有?”
慶忌側頭看向秦思嫻,月光下,女子側顏宛若天仙。
聞言,秦思嫻看向慶忌,卻是反問道:“我該有什麼感覺?失落?懊惱?氣憤?難受?還是其他......”
“哈哈......”
慶忌尷尬地笑了笑,這姑娘,當真讓人十分無語。
此後,便是長久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秦思嫻輕聲說道:“是血月......”
“什麼?”
昏昏欲睡的慶忌猛然一個激靈,起身問道。
“那個黑衣人,是血月......”
“血月?”慶忌撓了撓頭,不禁問道:“那是什麼?血色的月亮?”
秦思嫻抬頭望著天邊的銀月,開口道:“血月,是一個組織,一個由諸多滅鬼師組成的組織......”
“滅鬼師組成的組織?”慶忌笑了笑,說道:“難不成除了聖堂學院與星官殿外還有個“培訓機構”?”
“這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
秦思嫻看向慶忌,認真且嚴肅地說道。
慶忌徹底認輸,無奈歎氣。
“世界所有的東西都是兩麵性的,滅鬼師有好那麼自然便有壞。血月,是一群瘋子組成的組織,他們嚐試與鬼物相處,並非朋友,而是敵人......”
二人相視,慶忌不禁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莫非是現實版的度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