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澄無奈苦笑,指了指身後,意思情況就是這般,他也頗為無奈。

慶忌打了個ok的手勢,隨後向前走去,笑道:“諸位工友們晚上好,我是代表興建公司前來慰問的...代表,我身旁這位是興建公司老總的女兒,她叫周悅......”

此話一出,無數目光皆是投向那一襲藍色長裙的周悅,後者麵露微笑,朝著眾人點了點頭。

“真是公司老板的女兒?”

“應該是吧,你看看那氣質......”

“......”

議論聲一時不斷,躁動不止。

見此情形,慶忌麵露微笑,繼續說道:“想必陳工頭都與大家說過為何要叫你們來了,都請入座吧......”

聞言,眾人皆是不語,也不動身。

陳澄扭頭瞥了一眼眾人,沉聲道:“媽的個巴子的!喝個酒而已,就算有鬼又能怎樣?我們這麼多人,嚇都把它嚇死了!磨磨唧唧的,跟一群娘們兒似的......”

話落,陳澄率先落座。

見此,其身後的工人們相視一眼,也是紛紛坐下,不過神色依舊警惕,時刻注意著周圍。

待得所有人都落座後,慶忌搬出那一箱小瓶二鍋頭,將其盡數擺在桌上。

見此,一位中年男人冷笑一聲,“興建好歹是個大公司吧?就請人喝這個?”

正在打下手的周悅一愣,剛想說話卻被慶忌搶了先,“這位老哥,那些有錢人喝的紅白馬尿有什麼搞頭?能比得上咱這二鍋頭?當然,你要是覺著這檔次太低,底下有好酒,一句話我立馬搬上來!”

伸手拿過一小瓶,男人擰開蓋子,搖了搖頭,“不必了,就喝這個,得勁兒......”

“能成......”

回頭看了一眼周悅,慶忌眨了眨眼睛,“沒騙你吧?”

周悅麵帶微笑。

此後就是喝酒吃菜,談天說地。讓周悅與陳澄極其驚奇的是,明明才開始一會兒,慶忌卻像是與這些工人相熟十多年一樣,聊得極為暢快。上至唐國國事,下至生活瑣事,雙方都能說到一塊兒去。

雖然慶忌年齡已經不小,可終究與這些四十多歲的男人們差了不少。但雙方就像沒有任何年齡代溝一般,仿佛慶忌就像是他們那個年代的人。

“世紀初的時候發展機會才多呢,現在不行了......”

“我知道那個西南連環殺人魔,想想都恐怖......”

“哎呦,李老哥,你家原來是津渡的,這地方我熟啊,那邊兒羊肉泡饃可是一絕......”

“......”

周悅坐在一邊,她望著侃侃而談且與工人們打成一片的慶忌,滿臉笑意。

“悅悅......”

“陳伯伯......”

陳澄不知什麼時候坐了過來,他靠在椅背上,順著周悅的目光瞧去,笑道:“這小子確實有點兒本事,能跟這些老家夥混到一起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不過僅憑這些可無法讓他們心甘情願回來做工啊......”

周悅笑了笑,說道:“陳伯伯放心就是,他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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