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回答的時候極其激動和悲傷,幾乎是每說幾個字都要顫抖幾分。
“那你和你丈夫關係如何?”我問得有點直白,但村婦卻沒有回避:“都老夫老妻了,說什麼好不好的,反正就是有時候也會有吵架,不過女兒都會經常在中間勸慰。
我們幾乎每天都會聊天,說的都是互相關心的話,由於女兒現在要上學,學校距離家裏遠,所以我就沒有上班了,我原本的工作在書店當管理員。”
說著女人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我,示意我查看,接過來後,我打開了微信和短信,查看一些內容,發現她們果然每天都會聊一些親密的話題,互相關心,大部分就是問男死者今天要加班到幾點,接著讓他不要太累了,要注意休息之類。
很多時候女人都會做一些有營養的食物給男人和女兒吃,而且最近是12月14情人節,他們還想讓女兒周末在學校度過,兩人計劃著去香港旅遊的。
可這一切再也不能實現了。
村婦說起這些,似乎是回憶到了從前的一些難忘的畫麵,又忍不住嗚嗚地哭泣了起來,鼻涕和淚水都混合在一起。
女人難過地抱頭痛哭,我和旁邊的一名守著的女警安慰了一下,女人才稍微平複了一點,我給她遞過去不少紙巾,又安撫了幾句後才說道:“那他們倆最近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奇怪的話,或者跟村裏人有什麼爭執?”
“他們都很老實,特別是我老公,他工作也很勤奮,人也很善良,從來不得罪人的,我女兒她學習成績很好,在學校人際關係也不錯,也不可能會跟人結仇。”女人篤定地回答。
“那你知道他們倆為什麼會出現在戲劇場嗎?”我繼續問。
女人用力搖頭,抽泣了幾聲道:“不清楚,村裏最近是沒有節目的,難道他們是被人騙過去的?”
“這你暫時別胡亂猜測,你們一家最近,真的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嗎?”我再次強調。
女人被問得有點厭煩卻沒有表露出來她隻是說道:“我們家一直都很安分守己,不可能會得罪別人的!”說著女人又是抽泣。
我安慰了一句,似乎相信了女人的話,但還是心存懷疑。
我看暫時也不方便繼續問下去了,便柔聲道:“那行吧,您好好休息,案子破了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最近請你不要離開本地,我們隨時都有可能再回來找到你的。”
“我明白,陳警官,那麼謝謝你了。”
“最近這個屋子是住不了的,等下會有人帶你去附近的旅館,你別太難過了。”
我離開的時候女人還在低頭哭泣,本來還想多說幾句,可在案子沒破之前,說再多也是徒勞。
我跟蘇雅馨等人把兩具屍體裝進裹屍袋後,決定暫時回去富明公安局。
這種時候,回到公安局,在停車場還是一“位”難尋,我有自己的車位,可我的寶地附近,居然硬生生地多了一輛黑色奔馳c260。
我曾經看過微博上這輛車的照片,好像挺貴的。
這輛車霸氣淩人,顯然完全不為我那不滿的眼神所動。
我隻好大半夜開車在停車場上遊走,最終捕捉到一處角落,擠了進去。
兩具屍體被送到了法醫大樓的3樓,進行解剖,我和蘇雅馨同時穿好無菌服,戴上頭套、乳膠手套等裝備後,打開了排氣扇,和手術刀,先給兩名死者剃掉頭發,根據法醫“先易後難”的方式,我們先對女屍進行屍表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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