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蔡苦笑道:“不是的……我是在想,我洞春國這邊,該怎麼辦。”
“什麼啊?”李雲不解的問。
蘇蔡把如今一國形勢,告知李雲。
畢竟當年在大梁學宮,他是過來丞相考核之人,找出真凶三先生馮馬鞍。
也許他,比自己更有辦法。
李雲聽著他所說之言,陷入沉思,一手摸著下巴,一手環抱於胸。
“有問題。”李雲呢喃一聲。
“當然有問題了,不然我也不會如此糾結煩躁。”蘇蔡回應說。
李雲搖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洞春國的遭遇有問題,那些言語流傳,太過容易,而且朝堂上下一開始,好像就在推波助瀾。”
蘇蔡微微深思,“也許,此事很有道理。天下人都是為自己,自己能好,自然不願受難。”
“不是的,你不懂我意思。我意思是說,你們朝堂此刻,已被血潮控製。”李雲肅聲道。
“血潮!”蘇蔡麵色一沉。
當年大梁之行,知道了血潮的存在,之後回國,告知皇兄,這數百年來,一直謹慎對付。把那些疑是之人貶官,隻留信任之輩。
即使有血潮修士隱藏在朝堂,應該也不多。
李雲深吸一口氣,與蘇蔡說道:“你先聽聽我關於三洲遊曆之事吧。”
蘇蔡應了聲,“好。”
李雲把血潮的遭遇告知,就是為了告訴他一件事,這是個何等強大的存在。
我們的那些提防什麼的,在別人眼中,也許不值一提。
以他們的能力,若是願意,完全可以把整個洞春國上上下下全部滲透!
蘇蔡露出驚駭的神色,“你的意思是……”
李雲肅聲道:“洞春國作為大梁與大雍兩國之間的橋梁,肯定是戰爭關鍵要地!這樣的存在,血潮他們能不重視嗎?洞春國據說在開戰的不久,就立即丟失了半國疆土。這還不夠奇怪嗎?”
“大梁在此的抵禦艱難,想必更大的原因是進入了敵人的老巢。”
一舉一動,前線後勤,早就在諜子視線之中,通過各種手段,傳回大雍軍中。知己知彼之下,大梁注定守不住這洞春一國。
蘇蔡一時間身心俱寒,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如今……怎麼辦?”
李雲提議說:“先把輔助於大梁的洞春軍隊分開,然後把洞春國的領軍將軍換成梁國的。雖然有些對不住那些無辜的將軍,但前線事關重大。”
“朝堂那邊,我走一趟京城,去看一看。到底是何人指揮。”
蘇蔡點點頭,“好!此事我會稟報陶將軍。”
“那你小心點,別被暗殺了。”李雲鄭重提醒道。
蘇蔡笑說:“放心,剛才的事,不會再發生了,再說了,殺我何用?我對戰爭又無決定影響。”
“你啊……”李雲微微咬牙,有些無語。
也懶得多言,一步踏出,縮地山河,遁行人間。
蘇蔡驚歎一聲,“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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